油,葱花,光滑细腻的烙饼,还有水花的笑,都是那个时代的稀罕物。
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北人,桌上一周不重样的碳水,是对生活发自肺腑的热爱。
寒冬来临,放在阳台的菜一早就结冰打蔫,只有各种干粮依然坚挺,仿佛金刚不坏。
很喜欢“咥”这个字,它很生动地描摹了西北人吃饭的样子——
以一种睥睨万物、气吐山河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