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地中海北部的罗马人,也使用着野莴苣。他们认为这些Ru汁及其制品简直是神赐予他们的礼物,在要物中大放异彩,并且认为直接生食莴苣叶片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同时,随着种植范围的扩张,贫苦的人们也采摘野莴苣苦涩的叶片作为果腹的蔬菜之用,并且刻意选择苦涩味不那么重的植株。终于,在”吃“这一原始的衣望的驱动下,专门作为蔬菜种植的莴苣(L. sativa)粉墨登场了。
生菜,就是“生”菜
莴苣是何时从野莴苣驯化而来的,目前依然是一个值得探寻的问题,因为从基因组角度来看,在早期莴苣和野莴苣之间依然有不少遗传交流,但目前人们认为至少在罗马帝国时期,莴苣就已经作为一种叶用蔬菜食用了。罗马帝国兴起而又衰落,但莴苣这种保障基本民生的蔬菜却不断地种植,继而又衍生出了许多不同的品种。
人们对叶菜类植物的驯化有个普遍的规律:为了尽可能高地提高产量,那么就需要让植物的叶子多且大,因此叶片变大变多、植株在营养生长期变矮成为了栽培品种的显著选择特征。而由此得到的,就是各类“生菜”。
绿玫瑰生菜 皱叶莴苣
“生菜”一词是国人的称呼,顾名思义代表其大多可以直接生食。而在欧美各种莴苣衍生而来的蔬菜都可以lettuce一词指代。不过,不同的莴苣品种还是可以加上不同的形容词来区分。例如作为长叶莴苣代表的罗马生菜,就是我们菜市场里最为熟悉的生菜品种之一,而叶片褶皱、有时还带有破碎叶缘、常用做沙拉主角的玻璃生菜和乃油生菜,则又是皱叶莴苣的典型成员;而长的像卷心菜一样、口感最为爽脆的西生菜,则又是结球莴苣的成员。但无论是长叶莴苣、皱叶莴苣还是结球莴苣,它们体内的萜类物质和生物碱已经降低到了一个很低的水平,吃起来涩味几乎品尝不到,白SERu汁也难以见到。这也是它们能够成为“生菜”的有力资本,成为沙拉中最常出现的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