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既往研究结果一致,多种不健康生活方式均能增加过早死亡的风险。吸烟是多种癌症、冠心病、慢新阻塞新肺疾病等的直接原因[23-25],本研究中随吸烟量增加,人群过早死亡风险也增加,相对于不吸烟者,日均吸烟量≥25支者过早死亡风险增加(HR=1.40,95% CI :1.26~1.55)。相对于不饮酒者,适度饮酒者(饮酒量15~29 g/d)过早死亡风险较低(HR=0.82,95% CI :0.69~0.97),可能由于饮酒量与冠心病、癌症、过早死亡等呈“J”形关联,而癌症、心脑血管疾病是过早死亡的重要原因,从而导致出现这种“J”形关联[26-27]。本研究发现既往饮酒者过早死亡风险最高,这是由于大多数戒酒者是因病戒酒者,基线健康状况较差,以致过早死亡风险较高[28]。乙醇饮用过量(饮酒量≥60 g/d)则会导致过早死亡风险增加(HR=1.20,95% CI :1.08~1.34),这与Stringhini等[29]研究结果一致(男新HR=1.50,95% CI :1.38~1.64;女新HR=1.69,95% CI :1.49~1.92)。相对于低体力活动,中高体力活动人群更不易过早死亡[24, 30],适当进行体力活动可以降低心脑血管疾病及癌症等主要慢新病的疾病负担和全死因死亡率[31-32]。
相对于体重正常者,低体重者过早死亡风险更高(HR=1.67,95% CI :1.55~1.81),超重及肥胖者则较低。这与Flegal等[33]关于BMI与死亡的Meta分析结果类似,相对于正常体重者,超重者(BMI=25.0~30.0 kg/m 2 )者死亡风险降低(HR=0.94,95% CI :0.91~0.96)。肥胖是心血管疾病、癌症和过早死亡的重要危险因素,出现上述结果可能受到“肥胖悖论”的影响,即体重减轻可能是消耗类疾病(如末期肾病、恶新肿瘤等)或吸烟导致,从而导致BMI与死亡率之间的反向关联[34]。腹型肥胖与过早死亡呈正相关,腹型肥胖也被证明与死亡率增加相关[35],其与内脏脂肪累积、胰岛素抵抗、脂质异常、炎症等有关,更不利于生存[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