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仁宗一朝,赵祯从未在朝堂上公开赞扬或是贬斥任何一位臣子,这看起来并不起眼,却是避免党争、保持稳定的关键。 身为皇帝,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支持谁、反对谁,都不应该让臣子发现,一旦被臣子知道了,就会有人来迎合,在政治上投机取巧,借皇上的手打压政敌,在物资上搜刮百姓讨好皇帝。如果皇帝的态度不偏不倚,臣子们自然就没了争权夺利的心思,剩下的争执只是观点的碰撞,并不会危害到国家利益。
这就是宋仁宗的驭下之道,他以善意待人,同时却牢牢把控着刹车的开关,因此,仁宗年间有四真之说:富弼是真宰相,欧阳修是真学士,包拯是真御史,胡瑷是真先生。宰相有权而不滥用,翰林学士身为参谋尽职尽责,御史清廉能干,而胡瑷独创的集经义和实务于一体的湖学,被定为“太学法”推行全国。官员不谋私则百姓得利,因此仁宗一朝可以说是真正做到了与民休息,这也是宋仁宗赵祯逝世之后,百姓纷纷自发哀悼的原因,他给了子民一个最繁华的时光,真正满足了百姓的愿望:不折腾。
三、文官武将共同的努力。
任何一个朝代的昌盛,都离不开文臣和武将们的努力,我在这里选取了真宗、仁宗期间最具有代表新的三位名臣,来看看他们都有什么作为。
首先,我们来看看真宗时期的寇准。
1004年,北宋和契丹的战争刚刚开始时,朝堂上大多数臣子都很悲观,赵光义三十万兵败的音影让他们从心底怕了契丹铁骑,契丹一路南下,宋朝几乎是屡战屡败。以王钦若为首的主和派主张让真宗南迁以躲避辽国的入侵,而赵恒本来就没有什么军事经验,看到契丹骑兵来势汹汹更是惶恐不安。这时,只有寇准一个人站了出来,不仅痛骂了朝堂中主张迁都的大臣,还针对当时恶劣的战况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解决方法:一方面调兵遣将,使朝廷派出的每路兵马能够互相接应;另一方面招募民兵深入敌后,偷袭契丹军营和粮道,打乱契丹的军事部署,延缓契丹骑兵南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