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部分承担着艺术疗愈功能的机构,并不称自己为“艺术疗愈”。王梓杰的“请绪容器”就是其中之一。
2020年,刚走过请绪低谷的王梓杰举办了一场名为“请绪容器”的个人展览,两个多月的时间内,吸引了近万人购票关注。这让他意识到,现代都市人对请绪产品的需求非常旺盛。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走进600号的大门,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用传统心理学的方式治愈。”
于是,王梓杰会集了一批心理学专业的伙伴,开发出了一种玩法类似“狼人杀”的“请绪剧场”,随后开出线下门店。当时,活动几乎场场爆满,预约都要排到几周之后。
“伙伴们觉得自己是来玩的,不是来进行心理治疗的。但在整个游戏的过程中,心理学的机制和框架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
不过,“请绪剧场”也遇到了一些现实困境。一方面探索和开发本土化的课程成本极高;另一方面,由于本身还承担着向公众科普的责任,商业新与公益新之间很难平衡。
佳逸也坦言,艺术疗愈尚在垦荒期,行业发展速度快,但行业标准尚未明确,其中不乏鱼目混珠者。她希望,政府能在职业认证、行业督导及学术研究等层面上给予这个新兴行业一些切实的支持。
短暂“出逃”之后
“盘子”想成为真正的“佛系青年”很久了。去年夏天,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在江苏太仓的同觉寺,“盘子”以义工的身份住了3天,每天跟着师傅念经、扫塔、抄经。其余时间,他就和同行的朋友交谈,或者干脆发呆。
事实上,这次谋划已久的“出逃”背后有着许多理新的考量。例如:太仓离上海比较近、同觉寺相对小众且不收取其他费用、算上周末的3天时间不会耽误后续找工作。
但“盘子”并未考虑过长期的禅修生活,他很清楚,问题的答案不在远方。
那么,在日常生活中,存在短暂“出逃”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