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最大的技术要点了,要是拌得不好,或者盐的量把握不准是做不成的,有次做的没凝固直接喂狗了。”
难免有人因此产生应机反应,尤其是经过了制作现场的正面冲击,每个人都有机会提高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按照现在的播出标准,做这个菜至少有一半流程都需要打马赛克。
这就类似于把古老的暴力美学融入做菜过程,又为其附加了一定的经细化作业属新,除了回溯基因里被隐藏的信息,也从反方向对饮食文化做出了更深度的探索。
看到桌上超标的血浆含量与周围朋友脸上的微笑,这时即便是贵州其他地方的朋友,也会重新理解本省的狂野,今天就是德古拉伯爵来了也得坐小孩那桌。
很难说清它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但对于狂热发烧友来说,没有比它更耐人寻味的东西了。
如果你好奇心过于旺盛,他们也从不吝啬自己的经验,只会告诉你入口很嫩,很滑,像咸味果冻,不好夹。
“在黎平吃过,里面木姜子油放的特别多,吃了一口都是木姜子的味道,想加点折耳根也可以,属于超级加倍。”
有安顺的朋友讲,活猪血在很多地方都是杀猪宴的保留菜品,杀年猪必备,不然感觉跟没杀似的。
而且还是开胃菜,吃完它之后就要上烤猪排这类的大菜,因此头一回看见时他总感觉像某种试炼。
“虽然已经足够生猛,但你要是见过我们杀猪匠的壮举,就会明白普通人可能还是太保守了。”
事实上不止贵州,广西、云南都有类似吃法,桂柳话中叫它“活血”,主要分布在河池百SE一带,云南一些地方叫它“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