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结果不符合罗森汉恩的设想,此数据直接在论文中被删除了,导致后世一直以为只有 8 名实验对象。
图源:参考资料 5
卡哈兰采访的第二位志愿者名为比尔 · 安德伍德(Bill Underwood),他在经神病院住了 8 天后毫不费力地离开了经神病院,且出院时并没有任何诊断。这一说法也与罗森汉恩的论文有较大出入。
在查看罗森汉恩的实验草稿时,卡哈兰还发现了一些数据与他发表的论文并不匹配。罗森汉恩在论文中写的是,安德伍德在一家有 8000 名患者的医院呆了 7 天,而实际上他是在一家有 1500 名患者的医院呆了 8 天。
此外,这个实验还有一个疑点:从论文发表至今,只能找到两名志愿者的医疗记录,其他参与者的原始资料无从查询。卡哈兰不禁怀疑,其他几位参与者很有可能是罗森汉恩虚构的。
种种证据指向一个结果—— 罗森汉恩实验确实造假了。
程序正义还是结果正义?
罗森汉恩实验存在数据造假、隐瞒数据等问题,却在当时成为了「反经神病学运动」抵制经神病学的有力支撑。
经神病学科一度处在风口浪尖,反经神医学者认为经神学并不具有医学基础,大量的经神科医务人员也因此实验被大众批评对经神病患者缺乏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