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历史学家和内战研究教授吉姆·唐斯 (Jim Downs) 也表示,「在 19 世纪的医学期刊中,使用被奴役的人口获取疫苗物质的证据并不容易被人发现,因为记录奴隶制对世界的贡献对这些医疗和政治官员来说并不重要。」
「医生们更多地投入到找出有效的方法上——但在这个过程中,医生们也在不知不觉地记录了自己的违规行为和不人道的做法。」
詹纳医生花园里的小屋,被后人奉为神庙 图源:詹纳博物馆
但也有一些业内人士持不同的观点。
对于用孤儿「保存疫苗」的西班牙医生弗朗西斯科,巴塞罗那大学流行病学家兼副教授布瑞斯托(Alberto García-Basteiro)评价,「虽然使用儿童运送疫苗,的确会受到轮理方面的批评,但不能否认其中的好处。这是一种巧妙并具有开创新的解决方案,以确保疫苗以良好的状态抵达美洲。」
杜克大学出版的 HAHR 季刊也评论,「这是一项有勇气的任务,否则人们不得不等待很多年,让疫苗缓慢地向各处扩散。」
而对于用黑奴做临床试验的博伊尔斯顿医生,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外科教授佩雷拉(Luis H. Toledo-Pereyra)说,「这一项伟大的外科手术成就,这项进步挽救了难以置信多的生命。因此,博伊尔斯顿配得上『医疗巨擘』的称号。」
实际上,在天花疫苗的试验、运输过程中,存在一个问题:有的实验对象本身是不具备判断力的儿童、或是黑人和奴役,在当时的背景下很难达到「知请和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