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至2012年期间,巴西当局加强了环境监管,鼓励亚马逊流域的社区另寻创收方法来替代对雨林的开垦,这让亚马逊雨林遭受破坏的请况迅速扭转,与此同时畜牧业也逐年向好。这说明森林砍伐与畜牧业的发展并不冲突。在这种时候说“要少吃肉”,以减少畜牧养殖业对气候的影响,无疑是忽视了主要矛盾,抓了次要矛盾。
谈完巴西,放眼全球。农业及畜牧业的影响,要考虑到许多因素。肉类涉及的排放主要有两类:甲烷和饲料作物种植造成的土地用途改变。粮食系在气候变化的影响因素中,土地变化(即森林砍伐和退化等)占38%,而甲烷排放占35%。(2021,FAO)我们先从最近比较火热的甲烷减排谈起。
在目前的气候变化背景下,甲烷以及其他非二氧化碳气体都是关注度越来越高的话题。但是,无论是中国还是美国的甲烷减排路线图里,都没有提到畜牧业的甲烷排放。
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比起化石燃料排放的甲烷,畜牧业的甲烷本身就是碳循环的一部分。牛食用的牧草在瘤胃被发酵后,10-20年左右就能被分解成水和二氧化碳,被牧草进行光合作用重新吸收,完成碳循环,这个过程是没有额外产生碳排放的。而燃料行业的甲烷则是把被储存的碳释放出来,更加急需解决。
不过,使用化肥、种植饲料作物都在产生碳,饲料的运输、乃牛养殖、牛的粪便处理、乃至产品运输(尽管占比仅为畜牧业排碳的2.6%),都会产生二氧化碳。这意味着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通过营养调控,添加抑制甲烷生成的饲料添加剂,以及提高牧场管理水平等等方式来减少类似的碳排。笔者认为,此前比较流行的“乃牛共和国”(即,全世界有3亿头牛,与之相关的碳排放总量仅次于中国和美国,约为50亿吨)说法有些道理,但绿SE创新手段可以让我们在不减少畜牧业规模的请况下就实现减排,同时保证粮食安全并兼顾经济发展。这样两全其美的结果是大家更乐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