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或许要承认,我们之所以这么生气,之所以这么需要家人的理解和改变,是因为我们对于他们的改变有着高度的期待。我们对于他们的期待使得我们把关注点放在了他们如何改变上,而不是关注自己该怎么活。
在我成长过程中,我越来越发现家人的权威式教育对于我的负面影响,比如在我一二年级的时候,乃乃说要我什么时候写作业,我是无权选择的,在我和妈妈的相处中,我也感受到了没有选择带来的死气沉沉。
而没有选择意味着不开放,难以接受新鲜的事物。
我爱穿黑SE的衣服,我常常需要做足准备才敢说话,我很怕说错话,我过分拘谨,我没法积极地让自己的生命绽放更多可能。最艰难的是,不开放可能会限制将来,比如不敢和自己喜欢的人开口,不敢去主动寻找机会,不敢开口说外语,因为害怕出错。
在我意识到自己在习惯新地限制自己的选择,并且这是在潜意识中保持和父母的忠诚之后,我开始“叛逆“。开始接纳自己当下的模样,而当我愿意接受不完美的自己时,我也开始有底气有勇气去做一直不敢尝试,一直不一样的事请。
在《被讨厌的勇气》一书里,提到课题分离,用在家庭里,就是我们要把自己和家长的“人生课题”分开,我们需要知道“某种选择所带来的结果最终要由谁来承担?”,无法上好学校、无法获得好工作、无法获得幸福,这些事请的最终承担者不是家长,而是我们自己,所以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课题。
疗愈也是如此,当你在强求家人意识到他们曾经的问题无果后,别急着愤怒,尝试去接纳这一个事实,他们就是和你理想中的家长不一样,选择不改变也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课题,而如果你非常等到他们有所改变后,你才愿意改变,那么你可能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
有时候家长很难意识到他们对我们的影响,或者内心还没有强大到卸下防御,和我们坦诚,我们可能需要为现实哀伤,然后逐渐接纳这个现实。
如阿格尼丝?里普利厄所说:“在自己身上找到幸福并不容易,但在别的地方找到幸福则是根本不可能的。”正是因为他们不符合我们的理想,我们才需要去成长、去疗愈。
当然,在叛逆的过程中,也需要和家人保持适度的距离,否则我们会迫切地想要他们的认同和改变,但这是很困难的,我们需要独立,需要成长,需要不受他们干扰地和过去的自己叛逆,沉淀自己的能力和人格,到了能和他们平等对话的高度,这样,我们就无须外求家长的改变。
正如科胡特所说的“不含有或的深请,不带敌意的坚决”。我们不再尝试用深请有或他们改变,不再用坚决表达敌意,而仅仅是深请,同时带上做自己的那份坚决,这样,就不至于伤害关系,也不会太影响我们做自己。
如果你正在为自己的人生而苦恼——这种苦恼源于人际关系——那首先请弄清楚“这不是自己的课题”这一界限,然后,请丢开别人的课题。这是减轻人生负担,使其变得简单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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