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雖暫告一段落,但受傷的後遺症是永不磨滅的。魁梧的小虎Sir與傷痛作戰持續兩年多,「整個過程是百感交集,第一次執行任務受傷,第一次留院60日,當中50日無得沖涼,第一次鋪上屍體皮膚,第一次移植自己大腿皮膚,那種痛相信不會再感受到,覺得能夠熬過無數難關對我是好大的進步。」
靠服安眠藥減壓
「傷口現在不定時疼痛和痕癢,突然間會無任何先兆地痛,譬如當日劇痛過兩日就一定會打風落雨。」小虎Sir說外在的皮膚神經組織壞死且不再生長,內地醫生亦指燒傷面積較大,沒法根治,故不能百分百恢復,另一方面自己是練空手道,以前可出到右直拳或右拳,如今受到疤痕牽扯,很難出到拳。夜晚亦是煎熬,傷口疼痛又腫脹,小虎Sir曾向醫生查問,「醫生指神經細胞在晚上較活躍,三次植皮手術的痛楚一直記在腦海,傷口的確存在,所以腦覺得傷口要痛就會發放痛楚的信號,而痕癢是靠吃安眠藥去避免,吃了即刻好似昏M睡着,盡可能避免去撓傷口。」
傷口看似是皮膚表面,小虎Sir更要克服內在的後遺症,「经神狀態較差,尤其在晚上,一天平均睡眠六小時,其間會扎醒或痛醒,甚至醒後再也睡不了,近一個月嘗試早睡,就算早醒亦會將工作向前推,盡力調節作息。」他坦言心理醫生和痛症醫生均開過不同藥物治療,惟緩解失眠效果不大,受傷第一日到現在都靠醫生開的特定安眠藥,減輕经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