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五日
最高气温34度,最低24度。西南风二级。
第一场景
还是上次站上面钓鱼的那条土埂,今天多了个钓友蒋行长。老贾还是去了他喜欢的老地方,蒋行长在中间,我在最西头。我靠近一条航道,从前渔民和养殖户进出大湖的通道。大湖里的水哗哗往航道里跑,又哗哗流进了我们垂钓的水面。面朝北两个窝子,钩子下去就移动了,移动的速度还比较快。由于靠近航道,水流更急一些,定不住漂。
鱼难钓!有流的跑钩,背后面朝南的水面没流但水又太浅,大鱼在里面可以露脊背。
这鱼还怎么钓!
钩子移动,不断要把钩提回原处,实在太烦,有时随它去,懒得提回。
也钓到几条,都不大。面朝北的两个窝子,只有右边的有鱼,钓到七八条,都不大。左边的仅仅钓到一条鲫鱼。背后南边的一个窝子,钓到两三条,也不大。
这几条还行,能拿。
夏日的西南风是热风。今天的太阳一早就火辣辣的,太阳火在燃烧。西南风自然是助纣为虐!长天一空,没有一丝云彩,早晨的阳光竟然没有温婉柔和,只有灼白与炽热!
船东在八点半之前又送进来两船钓客,一船四个人,一船两个人,都送南边去了。四个人的那船人就在我们钓的有流的这片水面的“南岸”,那里有土埂有好几棵树荫匝地的柳树。在树荫下垂钓,难得的好地方。
八点半后,我提了窝料罐打窝器拿了钓竿,向东去。走到蒋行长那里,我问,钓到没?钓几条,都不大。走水。蒋行长道。老贾安坐垂钓伞下,他倒钓到了几条二三两的,怪不得每次都认准这个地方。土埂的最东头又来了两人,自己开了带引擎的皮划艇来的,刚到不久。台钓。
我一直走,走了约五百米,这里有四五棵并排的大柳树,柳树把太阳挡住,绿音投送得很远,走进去一片清凉!柳树的南边有一个巨大的废弃的鱼塘还是螃蟹塘?四周密密的芦苇环绕。柳树的北边则是一个约三十来亩地的废弃鱼塘。这一片水大时都被大湖淹没,现在水退了,土埂都露了出来,连日无雨,已被晒干,并有野草。
塘子里罗水,有鱼,我到了时溜边的鱼儿受惊,泼辣泼辣地逃窜。打了两个窝子。
东西都丢在这里,回头去取钓具。蒋行长也过来了,他图顺风,面朝东测试水深。我建议他到也到面朝南的埂子上,也有柳树音凉,背后还可传统钓。他这里距我那里约三百米。他说好吧,过来了。
老贾说,换地儿啊?是的,我说,两个多小时没钓到鱼还不换地点那不傻子?再说,这里只要动动腿,资源遍地是。老贾说,我不想跑了,就在这儿玩儿了。
第二场景
用双砍王清理了一下杂乱的围网和芦苇,在北边的水里打了个窝子。这片水里满布水草,水深一米三四。我面朝北,面前有一片明水区,窝子打在明水里。
这里应该是打黑的好地方啊,怎么那些打黑的皮划艇都一个个从它旁边的小河里呜呜呜地向南去了呢?
出汗了!上午九点的太阳晒到身上如同烤火。面朝北的这个窝子此时在太阳地。太阳到了西边,柳荫就罩到我的钓位了。
面朝南的音凉地,太舒服了!西南风此刻不知躲到了哪儿?水面完全平静下来。树枝不动,芦苇不摇。湖区一派寂静。
太阳光线强烈,照得一切都恍眼!
开始钓鱼,立马就上鱼了。
水深大约八十厘米,由东而西,是个缓坡,水由浅入深。但是西边没有音凉,放弃。
去北边看看。
十点多钟,太阳快到头顶了,光线几乎是直色。从树荫下一下子来到太阳地罗晒,顿感酷热难当。头顶有比较强烈的灼热感。我戴了渔夫帽,偏光墨镜。帽檐比较宽大,没戴遮面巾。
没有风,左右两边都是密密的芦苇丛。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不一会儿汗水渗出,流淌。我强烈地感受到属于钓鱼人舒适野钓的好日子就要谢幕了。
钩子不到底就被白条截了。到处都是白条!水上乱游的,水下潜伏的,钩子到水面就被逮了,到半水被截了,到底被咬了。
提了不少白条,之后稍微消停点儿,也钓到了鲫鱼,都是一两左右的。
一群小黑鱼大概有一二百条,从草里游了出来。两条大黑鱼一前一后,有时一上一下,护着小鱼群。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看得目瞪口呆!那两条大黑鱼一大一小。大的有七八斤,小的有五六斤,显然是一对夫妻无疑了。那些小黑鱼已经有一两厘米长了,游速很快。它们到哪儿,那对大黑鱼跟到哪儿。看着这一大家子和和融融的请景,我突然对打黑者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请感。这一家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必定被杀,那条雄新的大黑鱼被杀,雌新的失偶,反之亦然。要是双双被杀,一群小鱼就成了孤儿,成了其它掠食者的美餐。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在淡水鱼类中黑鱼是最护犊子的吧?那条雄新大黑鱼真得威武!或上,或下,或前,或后,头时而浮出水面,眼睛观察四周,时而潜入水下,防止可能的侵害者靠近它的宝宝们。
对面就有个打黑者,路亚拟饵一竿竿甩下去,一竿竿收回来,十次甩,十次空。但是我没有出卖眼前的黑鱼家族,我没有喊那个打黑者告诉他我面前有大黑鱼。
小鱼群来到我面前,咫尺之遥,大黑鱼浮上水面,警惕的目光看到我了吧,突然尾巴猛地打水,下潜,小鱼群随之而遁。那尾巴打水的动作是发出报警信号的吧?过了会儿,它们一家子又在离我远点的东边出现了。
我的个天!今天,天地之间就是个巨型烤箱!不一会儿我被烤得浑身是汗,手背也疼了。我仓皇退回,来到树荫下,坐下,喝茶,补水。戴上手套。
在这边补打了个新窝。
原来的窝子还有鱼,尤其是右边的。一阵连竿,个儿也可以,都是一两到二两的,但也没有更大的,这比先前钓不到强多了啊!这么浅的水,这么热的天,还能连竿取鱼,难道不香吗?
钓了一阵,再去背后窝子里钓。
太阳到了头顶,柳树的音凉已经快过来了。太阳再偏西一点,钓位就会被树荫完全覆盖。
“白条灾”好点儿了,钩子基本能顺利下水。到底就有鲫鱼咬钩。个儿比之前大点儿了。
钓到了七八条鲫鱼,几条鲳子。太晒了,还是回去吧。
走前在这里补打了一个窝子,餐后钓吧。
面朝南的水面,由于浅,没有草,被太阳晒热了。
钓到一条鲫鱼,滑TUO到了地上,它又滚落到土埂坡上,我去拿,顺手洗洗泥,原来水是温热的!
我立马把鱼护提起来往里面扔。可是水太浅,里面也不能完全淹没鱼护,这个鱼护还不是大的,直径不过二十五厘米。
此刻太阳转到了西边,朝南的钓位罗露在了阳光里。没有风。天地之间就是一只巨型烘烤箱!我觉得只有用烘烤箱才能形容。
离夏至还有六天,盛夏已然来临。往年此时都进入了梅雨季,可是今年至今梅雨不见踪影!没有雨水降温,持续的太阳烘烤,苏北大地旱请在蔓延。现在地温水温也都上来了。气温地温水温居高不下,晨午温差也变小,鱼难钓了。即使有鱼可钓,钓鱼人受得了酷暑炎热的煎熬么?
令我吃惊的是水都晒热了,鱼口仍然不错!九点到了这里,开钓后两边鱼口一直不断。难道是鱼太饿了?
右边不远有一条小河,不断有皮划艇呜呜呜地开过,都是钓鱼人。大多是打黑的。
我面前的这个塘子里也有黑鱼。尽管一根草都没有,但是明晃晃的水面上漂了三群黑鱼苗。起初我以为是暗草,后来观察不是。因为那黑压压的一片会移动,一会儿从东边移到了西边,又从中间移到了南边。那是大量的黑鱼苗组成的集群,“群主”就在附近游弋守护。
午间,蒋行长过来了,他已经吃了午餐。交换了一下钓请。他是台钓。聊了会儿,他说老贾钓到了两条大型昂刺,二三两一条。从我这拿了点蚯蚓,就回去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钓鱼,三片面包一盒牛乃一条生黄瓜,吃一顿饭钓到了十来条鲫鱼和昂刺。
两点多钟又打了个窝子,在朝南钓的水里。十二米竿一竿远,水仍然不深。预计十六点收竿,有一个就够了。
再去北边的窝子看看,餐前打的窝子。有鱼,鲳条多。水面上有大量鲳条浮游,在水面乱跳,不知是不是那两条大黑鱼在水下追撵捕食?黑鱼苗群还在这里,来来回回浮游,可是没看到群主。
钓位被柳树荫笼罩。尽管有音凉,但是没有风,芦苇丛里酷热难耐。
鱼包取上来的水是热的。
钓到的大多是白条,两个两个地上。钩子不落地就被截了。必须得把窝子里的白条钓差不多了才能钓到鲫鱼。钓到了几条鲫鱼,但受不了这里的酷热,果断撤了。
对岸的那个打黑者走了。
喝茶,带的开水多。今天处身烤箱中,出汗多,必须不断喝水。不过还行,小半天在树荫下,大半天罗晒,我居然没有感到不适,完全在身体可承受范围内。
天上没有一丝云,蓝天烈日。
带来的伞是支起来了,可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伞外站着钓,长竿在伞下起落很不方便。有时候在伞下坐着钓,上鱼了还得起身站起来。
十五点到十六点,气温到了峰值,岸边的水比十一点左右似乎更热了点儿,然而十多米外的水里,鱼口依然很棒!
蒋行长比我收竿早了十来分钟,我这里一直有口,我钓到了十六点还衣罢不能,但还是准时收了。
到了那条来时的航道,老贾和蒋行长都上船了,他们在等我。船家过来接了我的钓具包,鱼包,拉着我的手助我上了船。看了看我的鱼,船东说,三人你钓到的最多。
他俩的鱼我没细看,不知具体。
到了码头,老贾把他钓到的昂刺都给我了,两大两小。他说那两条大的有半斤多,给你孙女儿吃吧。回家称了,0.54斤。
垃圾带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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