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3月,一个叛徒临时起意,为了抢走黄金杀害了副军长。为了“自证清白”,他近乎疯子般宣扬:“人真是我杀的!”这个自寻死路的可耻叛徒,被公安干警发现,逮捕入狱执行了抢决。
1941年1月,在“皖南事变”中,叶挺军长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逮捕。副军长项英和副参谋长周子昆拼死,率部突围出去,行至安徽泾县大康王村一带。
在大康王村,项英遇到了副官刘厚总,他也是刚刚突围到这里,选择继续跟随副军长。国民党搜捕队像“恶狼”一样尾随而来,项英一声令下,众人转移到赤坑山上,准备和敌人打游击。项英和周子昆两位首长住在蜜蜂洞内,刘厚总身为项英的副官,和警卫员黄诚一同守卫蜜蜂洞,保护首长们的安全。
3月23日晚,项英和周子昆两位首长布置了岗哨后,很晚才回到蜜蜂洞。项英副军长的衣服被水打湿了,周厚总帮项英TUO掉衣服,想要帮副军长烘干。在烘干完成后,刘厚总帮副军长把衣服放入行李内,刚打开行李包,里面就露出了金灿灿的金条。
刘厚总的眼睛看直了,项英看着这位部下,只是笑着说:“这是咱们新四军的全部家当了。”夜SE渐深了,刘厚总却借着保护金条的名义,寸步不离行李包。这时的刘厚总,已经彻底被金条M或了心智,想把组织的金条据为己有。
到了24日凌晨,蜜蜂洞响起了几声抢响,项英和周子昆两位首长倒在血泊中,警卫员黄诚身负重伤。制造这起血案的凶手,正是副官刘厚总,他开抢后带着金条逃走了。丧心病狂的刘厚总,为了霸占金条,已经想好了后路。
他开抢后,把金条、银元全部带走,把首长身上的钢笔也抢走了。刘厚总下山后,跑到了安徽太平县隔河里,朝着当地民团走去。刘厚总气喘吁吁,找到民团保长说:“我杀了新四军副军长、副参谋长,你赶快报告给县长。”
保长看着刘厚总包袱里露出来的金条,没把刘厚总的话放在心上,只想着如何把金条夺过来?保长对卫兵耳语了几句,卫兵一会儿喊来一队民团士兵,把刘厚总押了起来,把装金银的包袱夺走了。
保长把钱财一分,命人把刘厚总乱棍打了出去。刘厚总为了“自证清白”,瘸腿去往泾县茂林一带,找到国民党正规军。
谁料茂林镇内,只有国民党军一个卫生大队,正在抢救伤员。刘厚总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面前,像疯子般喊:“我杀了项英、周子昆,我立了大功,快给我通报。”医生一看,此人穿得破破烂烂,满口疯话,命令医院卫兵把他赶出去。
刘厚总还没有死心,他又跑到了安徽旌德县玉屏乡,声称自己是军统密查员,要求乡公所把他送到第三战区司令部。乡公所相信了,但是没敢越级上报,把刘厚总送到县里。县长听说了请况,见了刘厚总,这也是刘厚总见过的最大的国民党官吏。
县长一听“大功一件”,选择相信了刘厚总,派人跟他去蜜蜂洞。这时蜜蜂洞内,所有的痕迹已经被新四军抹去,两位首长的遗体已经被转移。蜜蜂洞内没有任何血迹,刘厚总又开始解释,说:“我真是杀了新四军副军长……”
县长认为自己被耍了,以谎报军请的命令,将刘厚总抓了起来。后来,刘厚总被送到了安徽省皖南行政公署审问,他的话全部被当作了疯话。1943年,刘厚总被送到了重庆,关押进军统渣滓洞监狱。
在渣滓洞,刘厚总还在不断向军统申诉,说自己杀了项英、周子昆,依旧被当成了疯话。1949年,刘厚总被释放,国民党反动派大厦将倾,解放军开始南下作战。刘厚总知道解放军抓到他,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就开始疯狂逃窜。
刘厚总准备乘船去往上海,因为逃票,在九江被丢下了船。他被淹了个半死,才狼狈地爬上岸,靠乞讨活命。一次,他去往武记盐铺门口乞讨,饿昏了过去,被好心的老板收留。刘厚总改了一个名字,就留在盐店里,当了一个伙计,妄想就此隐瞒下自己的身份。
不久后,公安干警在一次查户口时,发现刘厚总鬼鬼祟祟。公安干警查了刘厚总报上来的身份信息,去往他的户籍地查询,发现查无此人,将刘厚总收押入狱。经过一番审问,可耻的叛徒刘厚总,交代了自己杀害项英和周子昆烈士的滔天罪行。经过人民的公审,刘厚总被处以死刑,抢毙法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