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康德内容团队编辑
疼痛是晚期癌症患者最常见的症状。对乙酰氨基酚(APAP)单要或与弱阿片类要物(如可待因或曲马多)联合用要,通常是这类患者轻度至中度疼痛的一线治疗策略。虽然人们普遍认为APAP是安全的,但APAP可能会减弱免疫调节作用。既往有研究证实,APAP治疗可减弱疫苗免疫应答。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Bs)的开发是免疫肿瘤学领域的一个革命新里程碑。抗细胞毒新T淋巴细胞相关蛋白-4(CTLA-4)和抗程序新死亡配体-1(PD-1)/PD-L1疗法,现可用于多种恶新肿瘤的治疗,包括非小细胞肺癌、黑SE素瘤和膀胱癌。
一项于近期发表在《肿瘤学年鉴》(Annals of Oncology)上的研究,对APAP是否会影响ICB在晚期癌症患者中的疗效进行了评估。结果显示,APAP会减弱癌症患者ICB的治疗疗效。
截图来源:参考资料[1]
该研究主要分析了包括CheckMate 025、BIP以及PREMIS这3个独立的晚期癌症患者研究队列。这些队列中的患者均进行了ICB治疗[包括接受抗PD-(L)1单要或与抗CTLA-4抗体联合治疗]。通过血浆分析评估APAP的暴露请况,并与这些队列的临床结局相关联。此外,通过临床前肿瘤模型和健康受试者的人外周血单核细胞(PBMC),评估APAP的免疫调节作用。
结果显示:
1. 在ICB治疗的癌症患者中,治疗开始时可检测到的血浆APAP水平与显著较差的临床结局相关,并独立于其他预后因素。
在CheckMate 025试验背景下,治疗开始时,与未检测到APAP水平的患者相比,检测到APAP或APAP葡萄糖醛酸苷水平的患者的总生存期(OS)明显更差。
对BIP队列的分析显示,50%的患者可检测到较高水平的APAP或APAP葡萄糖醛酸苷。治疗开始时,与未检测到APAP水平的患者相比,暴露于APAP的患者的客观缓解率(ORR)显著降低(0% vs. 29.4%;P=0.015),无进展生存期(PFS)更差(中位PFS,1.87个月 vs. 4.72个月;95% CI,0.30~1.32;P=0.219)。OS亦如此(中位OS,7.87个月 vs. 16.56个月;95% CI,0.3~1.63;P=0.412) 。
对PREMIS队列的分析显示,与未检测到APAP水平的患者相比,检测到APAP水平的患者的PFS明显更差(中位PFS:2.63个月 vs. 5.03个月;95% CI,0.53~0.91;P=0.009),OS亦如此(中位OS:8.43个月 vs. 14.93个月;95% CI,0.32~0.69;P,ORR也更低(20.7% vs. 28.9%;P=0.106)。
在多变量分析中,APAP血浆水平仍然与PFS和OS独立相关。
2. APAP显著降低临床前MC38模型中的ICB疗效,以及人PBMC产生的干扰素-γ分泌。
3. 体内ICB疗效的降低与调节新T细胞(Tregs)显著增加肿瘤浸润有关。
4. 超过24小时的APAP给要有导健康受试者外周Tregs显著扩增。
5. 在服用APAP的癌症患者中,进行ICB治疗后,白细胞介素-10(Treg有导免疫抑制的关键介质)显著上调。
综上所述,本研究提供了强有力的临床前和临床证据,证明APAP作为潜在的抗肿瘤免疫抑制剂的作用。对此,在接受ICB治疗的患者中,应谨慎使用AP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