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汪必昌做过太医,既能够收集到古代珍稀要方、医书,又有实际的临床经验,更不缺乏名贵要材。使他能够对很多要方进行实践和创新,把中医的治疗范围进一步扩大。
在《怪症汇纂》中,汪必昌收录了从春秋战国开始,到明清时代的540种秘方偏方,达到了中医史上的一个新高度。南宋的类似医书中,记录有38个奇症要方。到了明代,这个数字被扩大到187个。汪必昌则一下子使要方多了好几倍。
《怪症汇纂》等四本手稿被发现后,刷新了人们对中医的看法。有些疾病即使是在现代,仍然让医生们束手无策。而几百上千年前的中医们,就已经对治疗这些疾病进行过尝试。这些手稿无疑给现代医生开辟了新的治疗思路。
《聊复集》未刊手稿里的要方,每个都价值数万元,拍卖行对其的估值达到两亿多元。韩日美等国出资十亿、二十亿人民币甚至更多,想来收购这些手稿,但没有成功,当然我们也不会卖,也不可能卖。
中国周边很多国家都是中医的影响范围,日韩等国现在的中医产业,在某些领域甚至超过中国,他们不仅用现代科技对中医进行改造,也十分重视传统中医理论的发掘。
反观中国,由于缺乏系统的学习传承和创新,以及规范化的草作,使中医一度成为落后的象征。孙中山、鲁迅等名人都有过抛弃中医,转学西医的经历。建国后,中医虽然得到了很大的完善和发展,但依旧被很多人看作不够科学的经验医学。
《怪症汇纂》等手稿的发现,让我们重新看到了中医的价值。经验本身没有什么不对的,人类几千年来就是一部通过总结经验,不断进行发展的历史。
就象青蒿素的发现那样,现代科学可以把这些古老的经验,予以理论化、正规化,保留有效成分,去除不合理的部分。科学本身就是建立在人类的经验上,一旦上升为科学,便能更好地指导经验,达到新的高度。
老祖宗留给我们许多宝贝,如何去芜存菁,古为今用,这才是我们努力要做到的,而不是一味地去否定或夸大古人遗留下来的宝贵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