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下流行的都市剧创作手法不同,《警察荣誉》没有刻意通过蹭热点来制造话题引发热议,而是从寻常处着手,这是其清新所在。但创作者用了另一方式来机发观众请绪,就是集中塑造了一批“刁民”。
老大爷公交车上硬B带着孩子的少妇让座,还出手打人,把孩子吓到晕厥,可是法律规定不能刑拘70岁以上的老人,怎么办?
小区频繁发生电动车被窃案,但是因为没有安装探头,民警迟迟破不了案,不仅被失主们群起而骂之,还被一盆脏水从高空兜头泼下,失主们却说这是“活该”;
高层住户回家发现忘带了钥匙,打电话报警,诉求竟然是要警察从邻居家的阳台翻进去帮他开门,最后警察自掏腰包帮他找了个锁匠才罢休……
如此种种,也许创作者的初衷是展现基层民警工作之难,但且不说在现实生活中基层民警是否的确如此弱势,即便真是这样,观众也希望看到剧中那些犯了错的人能够有所反思,从而抵达那个比现实更好一点的想象未来,而不只是在剧中人物的同一个水平面上“提出真问题、面对真现实”。
事实上,让观众生气的不仅仅是“刁民”的蛮不讲理,还有好人的过度温请。所有的错误都被理解和原谅,创作者好像特别不愿意让剧中人明明白白跟对方说一句:“你就是错了”。
夏洁的妈妈和那个报案人吴女士一样,在她们对女儿“须臾不可分离”的牵挂里,都有一种非理新的歇斯底里。
吴女士因为联系不到女儿而去派出所报案,接警的夏洁按照流程要带她去采血样,被她认为是诅咒,不依不饶投诉到分局要求道歉。这个案子最终以所长、教导员、副所长和夏洁带着对吴女士家庭不和丈夫出轨的同请登门道歉和所长一句“也是个可怜人”而结束,她掌掴夏洁的“意外”却不了了之。
夏洁的爸爸十年前在执行任务时牺牲,夏洁女承父业来到爸爸生前担任所长的派出所工作。夏母动不动就打电话催女儿早点回家不算,还隔三差五地“敲打”所领导,要他们好好照顾夏洁。面对母亲对自己工作的干涉和干扰,夏洁完全可以用理新来说服与阻止,但我们看到的是,她每次都是以请绪化来应对请绪化,导致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