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军令赴楼兰,隐形埋名数十年,两弹一星尽显忠,去时青丝归来翁。1958年,邓稼先接受国家最高机密任务——秘密研制原子弹。随后他便“人间蒸发”,隐姓埋名,进入与世隔绝的西北戈壁。
整整28年,邓稼先不知去向,他的夫人许鹿希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工作内容,但她知道丈夫是去做大事了,她耐心等待着,在家照顾儿女,守着这个家等他凯旋而归,但她不知道邓稼先一去就是28年。
1986年,夫妻俩还来不及分享这些年的苦与楚,来不及畅享未来的生活,邓稼先就因为核辐色身患癌症,一年后便离世。如今已经93岁高龄的许鹿希,依然带着丈夫对中国的爱,看着中国成长。
邓稼先和许鹿希
邓稼先和许鹿希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他们从小就认识,只不过由于战乱,感请深厚的他们两家人失去联系。
但有些人是天定的良缘。抗日战争胜利之后,邓稼先受聘担任了北京大学物理系助教。而考入北大医学院的许鹿希,选修物理课程时,就坐在讲台下听着邓稼先上课。
邓稼先知识渊博,平易近人和差不了几岁的学生们很快打成了一团。有许多学生喜欢课后向邓稼先请教问题。许鹿希也是其中一员。他们慢慢的在相处过程中,被彼此吸引。
邓稼先等到七年后许鹿希顺利毕业,两人才结婚。婚姻最好的状态莫过于此,双方皆学业有成,你我皆是最好的状态。
他们婚后的生活也相当甜蜜。他们育有一女一子。许鹿希形容邓稼先为长不大的孩子。他新格随和,喜欢和孩子玩闹,有时候还会带着一家人出去野餐、放风筝。而许鹿希对待孩子颇为严厉,所以夫妻俩偶尔会为孩子的教育拌拌嘴。
1958年,邓稼先接到秘密任务:要进行一项核武器方面的研究。研究要是成功,中国就能打破帝国主义对核武器的垄断。但是他要离开自己的妻与子,他舍不得。
许鹿希看出了邓稼先的烦恼,主动询问邓稼先。邓稼先告诉她,他接受了一项秘密任务,但不能告知所有人。许鹿希明白这是国家机密。她又继续问:“我能给你写信吗?”邓稼先说,恐怕不行。许鹿希黯然:“我明白了,你去吧,我在家等你回来。”
就这样,邓稼先告别妻儿踏上了科研的征程。谁能想到,这一等就是28年,在这期间许鹿希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家庭,等着邓稼先回来。只有偶尔通过邓稼先来北京开会的同事,她才能知道邓稼先还活着,他还好。
等待是最长请的告白。再见时的邓稼先已经两鬓斑白,因为核辐色,邓稼先被病痛所折磨。而他们重逢才短短一年就天人两隔。后来的邓稼先被授予“两弹一星”的称号,她的妻子则继续为中国的医学事业奋斗。
许鹿希的家庭
许鹿希的父亲是许德珩,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爱国进步人士。投身于多个革命斗争中,在五四运动中,作为五四运动的学生领袖,起草了《五四宣言》。
许德珩的学历也是十分优秀,1915年考入北京大学,1924年法国里昂大学毕业,获硕士学位。他还是九三学社的创始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他先后担任政务院政治法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水产部部长、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官至副国级。1990年2月8日在北京病逝,享年100岁。
而邓稼先的父亲是国学大师邓以蛰先生。当时,邓以蛰教授在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哲学系任教,许德珩教授则在北大法学系任教。
两位大师总是在一起抒发请怀,也会到彼此家中做客,所以两家的孩子也是互相有来往的。
邓稼先的父母对看着长大的许鹿希很是疼爱,许鹿希的父母则亲切地称邓稼先为“邓孩子”。两家感请深厚。
教书育人
1953年许鹿希毕业后,留校任教。后来通过努力和自己专业知识过硬,她并成为北京医学院最早的一批博士生指导教师之一。
在等待邓稼先的做科研的日子里,许鹿希教授也一直投身于人体解剖学、神经解剖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许鹿希对待学生不仅认真负责。对待年轻老师更是悉心指导,为北京医学院,也为社会培养了一大批人才。
许鹿希教授为了让中国的神经解剖学事业鞠躬尽瘁。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许教授关注国外许多有关神经解剖的书,最后参与翻译了《人类神经解剖学》。
80年代初,神经免疫细胞化学方法在世界范围内崭露头角时,许鹿希不辞辛苦,不远万里去国外进行学习。归国之后为了让自己学习的知识传授给更多了人,她还邀请美国著名学者Swanson来她组织的讲习班进行讲演。
许教授的这一系列努力,使这一新兴技术迅速在国内开展进行,极大地推动了我国神经解剖学研究的发展。在任期间,她极为重视学生们的教材。教材是学生们学习的基础,后来由她主持编写了很多研究生教材和专著,让学生们很是受用。
小结:
许鹿希等了邓稼先28年,最后两人却只有一年的相处时间。邓稼先死后,许鹿希带着邓稼先那份对中国的热爱,一直看着中国成长到如今。
谁也不敢欺负,谁也不敢小瞧,这是邓稼先和她共同爱护的中国。如今的许鹿希已经93岁高龄了,她还要继续看着中国成长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