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扁鹊、辛弃疾亮相核酸检测小贴纸后,又一位济南人重磅出场,他就是有着“唐初第一猛将”之称的“门神”秦琼。
“说秦琼,道秦琼,秦琼故乡是济南。”在很多老济南人的记忆里,旧时到大观园听说书艺人说书,总能听到有关秦琼的故事。秦琼奋勇善战、忠孝双全,于千军万马中取敌人首级的气概,千古传唱。2009年,五龙潭公园在传说中的秦琼故宅旧址上恢复重建了秦琼祠,2010年正式对外开放。如今人们行走在五龙潭公园,一定会在秦琼祠里驻足良久,遥想这位唐代开国元勋的风云往事。
万人之中取敌首级
从《旧唐书·秦叔宝传》中记载的一些小故事,就能说明秦琼的骁勇:隋朝大业年间(公元605年至618年),秦琼在隋将来护儿帐下当一名普通的军卒,地位卑微,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来护儿却具有远见卓识,非常赏识秦琼的勇武。秦琼母亲去世时,来护儿专门派人前往吊唁,军吏们大为惊异,就问来护儿:“士卒死亡以及士卒的父母去世的请况多了,您都没有派人去吊唁,为什么秦琼的母亲死了,您要派人去吊唁?”来护儿回答:“此人勇悍,加有志节,必当自取富贵,岂得以卑贱处之?”
后来秦琼跟随唐太宗征伐打仗。有一次,敌军中有一个将领率领一帮经锐部队,“炫熠人马,出入来去”,太宗非常生气,于是就命秦琼前往取其首级,“叔宝应命,跃马负抢而进,必刺亡万众之中,人马群易”,太宗于是更加器重秦琼,秦琼自己也觉得非常自豪。
唐高祖武德九年(公元626年)六月四日,唐朝发生兄弟相残的“玄武门之变”,秦琼坚决站在秦王李世民一边,一起诛杀了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为李世民当太子夺皇位扫清了道路。
贞观十二年(公元638年),秦琼病逝。太宗非常痛惜,追赠徐州都督,陪葬昭陵。第二年,秦琼又被改封为胡国公。唐太宗贞观七年(公元643年),秦琼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尉迟敬德、程咬金等二十四位开国功臣的画像被放在凌烟阁,成为著名的凌烟阁二十四名臣之一。
老家济南留传说
如今我们上千佛山,会在半山腰看到一座唐槐亭,唐槐亭旁是一棵“母抱子”槐。传说秦琼对母亲十分孝顺,到千佛山寺院为母亲许愿烧香,曾拴马于此树,所以这棵树又被称作“秦琼拴马槐”。
在济南,还有一个关于秦琼的古老传说:话说当年秦琼在历城县衙当捕快的时候,有一次手持双锏骑着高头大马追赶贼人,在与贼人交战中,秦琼所骑的战马猛一回头,由于蹄力过猛,马蹄落处出现了泉眼,一泓清泉从地下汩汩冒出。济南人为了纪念他,就将这处泉池取名为“回马泉”。也许是源于这一神奇的传说,人们在2004年4月重新评定济南新“七十二泉”时,将位于五龙潭东南20米处的回马泉列为第37泉。
虽然这些只是传说,但都表达了济南人对秦琼的喜爱。而秦琼在民间传说和普通百姓的信仰中,也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因为他的神勇,在民间逐渐成为门神,镇宅辟邪。
并非“冶铁秦家”,而是三代为官
1995年,秦琼父亲秦季养墓的发现证明秦琼府“一夕化为渊”而成五龙潭的确只是传说。根据墓中出土的秦季养墓志铭的记载,秦琼故宅应该是“历城怀智里”,也即是如今的经七路小纬六路一带。
秦季养墓志铭碑文共有790字,只残损3字。如今,这块珍贵的墓志铭刻石还在济南市博物馆展出。碑文明确记载,墓主人姓秦,字爱,号季养,齐州历城人,是唐朝开国元勋秦琼的父亲。据韩明祥在《探寻秦琼故里——由秦季养之墓的发现说起》一文,铭文中记载了秦季养的家世和生平:秦季养的祖父名孝达,魏广年县令;父方太,北齐广宁王记室。南北朝时,最高统治者都是依靠士族支持其统治,以门第的高低选取各级官员。“王府记室”是王府的僚友,在北齐当时是五品官。秦季养自己,则在成年后不久就任六品官——开府仪同三司“录事参军”。从铭文判断,秦家三代为官,应该属于士族中的中等而偏上的家族,是诗书门第,所以秦琼家世并非民间传说里的“冶铁秦家”。
秦季养“幼禀仁孝,率新温恭,以诚信待物,行义绝偏”。当秦季养的父亲方太任北齐广宁王记室时,秦季养也在北齐当录事参军,父子俩同时在北齐做官,亲眼目睹了朝廷内部相互争斗、残酷厮杀、民不聊生的场面。秦氏父子于是回到故乡济南隐居。秦季养在济南隐居37年,于隋大业十年(公元614年)终于故里——齐州历城县怀智里,终年69岁。此时秦琼正投入到隋末农民战争中,估计不可能得到父丧的信息,不能回乡奔丧,所以在功成名就之后,才决定请人写墓志铭,为父亲迁葬。
新黄河客户端记者:钱欢青 编辑:郑楚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