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曹草文武双修,“雅好诗书文籍,虽在军旅,手不释卷”,手不释卷虽有溢美之嫌,但曹草昼讲武策、夜思经传,登高必赋却是史实。
曹草存世诗文颇为丰富,但其中影响力最大、最广为人知的却是这首《短歌行》。
建安十三年(208)冬十一月,正是赤壁大战前夕,这一天的月圆之夜,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江上澄净如练,水光接天。面对良辰美景,端坐于旗舰上的曹草诗兴大发,决定“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曹草认为,此行将是他起兵以来最值得庆祝的一次战役,南北一统将毕其功于一役。眼见的荡平四海,江山再现太平,曹草不由自己的心潮起伏,无法平静。他考虑的并不是如何战而胜之,而是已经在考虑战后秩序的恢复与重建。酒至微醺曹草起身,“酾酒临江,横槊赋诗”。
于是乎,一首千载之后,仍动人心肠的求贤歌得以流传至今: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幽幽我心。但为君故,呻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辍?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鸟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短歌行》
诚然,不可否认这首《求贤令》,直到今天仍能打动无数渴望建功立业的士子之心。但至于求贤,贤者为何人?却没有人去做深入的探寻了。
笔者认为——只要从诗中寻找答案就可以!个人认为:这首被人传颂至今的求贤曲其实只是曹草写给刘备一人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此一句既是扪心自问,也是在问刘备:人生譬如朝露,现在我们已经是半百之人了,还有什么勘不破、放不下的呢?
紧接着曹草回顾了二人的友谊:还记得你我痛饮杜康美酒,纵论天下英雄的事请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只是因为你一人,一直让我难以割舍。
刘备,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
纵然我没有及时地去寻找你,难道你就不可以主动放低身段来找我重温旧梦吗?既然你不愿意主动来,我只好不辞辛苦,“越陌度阡、枉用相存”的前来探望知己。
继而,曹草设身处地为刘备指出:现在的刘备,“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进退失据,赶快丢弃包袱,重新回到我的怀抱吧!
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我会像周公那样礼贤下士、不念旧恶,一如从前那样的对待你的。
曹草的诗作多是政治诗,诗以言志。他在这首诗中,既要打消刘备的顾虑,又同时委婉地告诉刘备,自己的志向只是做周公,所谓“汉贼”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曹草此诗,大有深意。虽然这首《短歌行》具体创作时间仍未有定论,但这并不影响该诗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即便这首《求贤曲》并非是只为刘备一人有感而发,相信刘备也是曹草极力想要拉拢的人物。如果可以达到各个击破、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写几首诗对于曹草来讲,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首《短歌行》写得请真意切,出于至诚,曹草是真心希望能与刘备尽释前嫌,结束汉末以来的战乱,国家重新统一。
令曹草没有想到的是,刘备与刘邦一样,白天不懂夜的黑,根本就是个不懂诗的粗人。曹草此举,只能是明珠暗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