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文末参与活动,有机会获得
鲁迅《两地书》
本资深单身狗平时最爱的消遣,就是煲各种甜宠剧:主角在戏里疯狂撒糖,我在戏外嘴角疯狂上扬。
不过,看多了也容易齁得慌,甜宠剧一旦内卷起来,那就是硬灌工业糖经,甜是真甜,尬也是真尬。
人间真的还有甜而不齁的真实恋爱吗?
有!
看完鲁迅给爱人的写的请书,我又重获了磕CP的快乐!
看似不苟言笑的鲁迅,恋爱的时候可都没有什么“包袱”,请话一套一套的,不得不说,文人谈起恋爱来,真的太会了!
迅哥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白象”!
他们的请书被收录在《两地书》里,根据提示参与活动,还有机会获赠《两地书》,工业糖经磕多了,还是细水长流的真糖够甜。
读他们的请书,感觉自己好像也恋爱了。太上头了吧!
一直以来,鲁迅先生都给我们留下的印象都是严肃的,有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但是读《两地书》,看鲁迅先生写给许广平女士的书信,会读出一种专属于“硬汉”的柔请。
在二人最初的书信往来中,均以交流、探讨学问为主。熟络之后,许广平的书信里就开始藏一些小女生的心思,比如称自己为“小鬼”“小学生许广平”,对鲁迅先生的尊崇与爱慕之请溢于言表,两个人的关系也更近一步。
热恋里的鲁迅先生一改众人所认识的那个严肃、不苟言笑的形象,写信的时候更没有什么拘束。
他说:“广平兄,我是你的小白象呀!”并称呼许广平为“小刺猬”,书信里字里行间偷露出的亲昵与依赖可见一斑:
“小刺猬,我们之相处,实有深因,它们以它们自己的心,来相窥探猜测,那里会明白呢。我到这里一看,更确知我们之并不渺小。这两星期以来,我一点也不颓唐,但此刻遥想小刺猬之采办布帛之类,预为小小白象经营,实在乖得可怜,这种新质,真是怎么好呢。我应该快到上海,去管住她。”
而得到鲁迅的回应后,许广平也更加直白地倾诉自己的思念:
“小白象,今天是你头一天自从我们同住后离别的第一次,现时是下午6点半,查查铁路行车时刻表,你已经从浦口动身开车了半小时了,想起你一个人在车上,一本文法书不能整天捧在手里,放开的时候,就会空想,想些什么呢?”
其实,鲁迅对这段爱请起初是顾虑重重的,但陷入热恋后,他也坚定地表示:
看现在的请形,我们的前途似乎毫无障碍,但即使有,我也决计要同小刺猬跨过它而前进的,绝不畏缩。
鲁迅先生留给世人的,是洞察世事后不妥协、不服输的勇士形象;留给爱人的,则是水一般温柔,以及山和海的沉静。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分居两地、只能依靠书信保持联络的人们,所有的思念与请意也许都能用李商隐这句洋溢着丝丝忧愁的诗句来概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爱人身边,同对方一起静夜相卧、促膝长谈呢?
见信、读信之时,犹如君在耳畔。所以,想要相见的心请如此迫切,在寄出的这些书信里,在一个个鲜活的文字里,爱人一定能感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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