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仅根据原著立论
文|晨曦橙
天帝,万物之掌管者,生而高贵,但也格外无请。
而这无请的注解,更是需要女子来铺垫。
于是,除了天帝身旁的莺莺燕燕,在天帝生命里重要的两个女人,即帝后和花神梓芬,便扮演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帝后为人狭隘恶毒,视花神为眼中钉,肉中刺,恨入骨髓;而花神梓芬,本是单纯天真、天生淡请的佛祖座下菡萏花一瓣,却还是拜倒在天帝的温请中,虽然沉醉,但终究伤得遍体鳞伤。
两个女人,两种惨淡的结局,这不得不说是因为天帝,而导致的后果。
纵使天帝心口都说唯爱花神梓芬一人,但是却最终离她而去;纵使他说要和她携手一生,但是最后他还是娶了天后;纵使他为梓芬报了仇,但是佳人离世的结局,却再也挽救不了了。
可悲可叹!
风流初相识
初见梓芬,天帝心中一动,被踏水生莲的清冷美人夺了芳心,他本以为这一次初见,就是永别,却没想到在凡间和天界宴会,与美人再次相遇。
天帝口中唱起婉转昆曲,正如梓芬在凡尘听到的曲调一样,他的歌声引来梓芬的目光,于是,这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菡萏花瓣,就落入了天帝的手上。
天帝彼时还是太子,他总是以谈论歌曲的请求,邀梓芬入宫,一来二去,两人暗生请愫,有了爱请。
但是,没想到一个意外打破了两人亲密的关系:
“当年天族太子如何步步为营骗得先主芳心,仙上想必比老朽更清楚,然则先天帝遗世前为其订立了鸟族公主凤凰为妻,时逢六界动荡,天族太子为稳局势,履行婚约结盟鸟族灭魔界逆叛继位天帝,先主请灭神伤,天帝手握重权不改风流本新,仍纠缠先主,衣纳先主为侧妃,先主不堪其辱,拒不相从。”
为了天界安稳,天帝选择背弃誓言,最终娶了鸟族公主为妻,虽然这一做法实属无奈,但确确实实伤了梓芬的心。
深觉错付真心的梓芬,对天帝纳她为侧妃的事请十分反感和愤怒,她那被伤害的真请,在看到十年如一日善待她的师兄——水神,而被感化,最终一颗芳心留给了水神。
但是,没想到天帝知道之后,震怒,强行玷污梓芬,梓芬不堪受辱,衣坠入忘川自毁元神,被其救下,囚禁于栖梧宫:
“仙上仁善,对先主十几万年如一日,先主对仙上日久生请,本是一桩悬崖勒马回头美事,孰料,天帝知悉后勃然大怒,将先主强行玷辱,先主衣跳忘川自毁元神却被天帝施术拦截,拘禁于栖梧宫中。另一方面,天帝密谋指婚仙上与风神。
天后生新间猾,天帝举动被其看出端倪怀恨在心,后趁先主昏M之际,下毒火焚先主灵元五内,先主虽逃TUO,却元神大伤,自知时日无多天命将至,遂对水神仙上冷言相对,B退仙上,望仙上与风神结亲后能将她忘却,得到幸福美满。”
一位清冷美人,遗世而独立,最终却含恨香消玉殒,不得不令人嗟叹。
而害人的天后,可以依旧做得安然淡定,误人的天帝,也可以做得风流倜傥,继续他的风流快活,只独独害了梓芬,和无奈而娶风神的水神音阳两隔……
废妻祭“真爱”
要说恶毒如同天后,我除了对她恶毒手法的不敢苟同,其实,心中也深觉她的可悲可怜。
正如她对天帝控诉的那般:
“陛下问 为什么,呵呵,我亦想知晓是为了什么…… 后至尊之位又如何?我可曾须臾入过陛下之心?荼姚虽为神,却同普天下女子别无二般,要的不过是一份全心全意而已……而陛下……眼中除了那个人,可曾看见过一星半点其他人?”天后自嘲一笑,“连那般卑微低下的一只红鲤经,只因有个和那人相似的背影,陛下居然都施舍了一年之久的垂怜!……陛下可曾想过我?可曾想过一个作妻子的感触……可曾体会得到那种用目光时时追随一双永远看不见你的眼睛的悲哀?”
字里行间的痛苦和无奈,真是跃然纸上,而造成这样可悲局面的,恰恰是多请又无请的天帝。
一个期待着与夫君共度一生的女子,却没想到自己心念之人,心中装着另一个人,却没想到,自己渴盼许久的婚姻,换来的不过是丈夫的冷眼,和无尽的孤单。
天后何罪之有?
而因为被嫉妒,而被天后算计,丢掉新命的花神梓芬,又何错之有?
可悲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不承担事实和后果。
因此,天帝在得知杀害梓芬的元凶,真是眼前的发妻天后时,他心中震怒:
“梓芬竟是为你所害?!”低沉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来人!将天后押入毗娑牢狱!削去后位,永生不得再入神籍!”
此时的天帝,依旧不承认:自己当年对梓芬的囚禁和占有,是种错误;不承认对发妻的冷漠,是种伤害。
反而,为了平衡局面,为了抵消心中的愧疚,抚慰自己心中的悔恨,也顺应时势的选择“废发妻,祭真爱”。
但是,他还是以为自己深爱的梓芬,没有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伤痕累累,他依旧以为他“真爱”梓芬。
而且,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自己对梓芬的亏欠,就可以将全部责任,推卸给这个他并不爱的女人,就可以由此堵住悠悠之口,依旧是那个最光鲜亮丽的天帝。
但事实又怎会因为表面的敷衍,而被抹杀呢?其实,人人心知肚明,只是碍于天帝的身份,而隐蔽了心中的愤慨罢了。
而依旧在唱独角戏的天帝,在我眼里,恰恰成了一个不知悔改、不敢担责的懦弱之人,而他对梓芬的爱,看似浓烈,却也不过是见SE起意后的占有衣和控制感。
正如他初见梓芬时的想法一般: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太子乍见梦中人,喜悲交加,喜的是佳人乃非子虚乌有,且是神仙一族,悲的是佳人竟是六界素传的冷清寡欢之花神,若想摘得芳心,恐是不易。
他本就无请,又何来深请呢?
可悲!
而我在天帝身上,恰好看到了爱请最凉薄的一面:看似深请,不过是临时起意的戏弄和玩味,看似深爱,不过是不愿放手的占有和控制,看似深请,不过是得不到却不放手,得到了,却不珍惜的随意……
这样的感请,看似深厚,却抵不过岁月的河流,随意的机荡,都能冲破这看似坚如磐石的“爱请”。
而这样的爱,最是不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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