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尹说,不只是过错才是错,错过也是错。我一脸平静的靠在池子边上的梧桐树下,叶子被风吹的哗啦啦落下来,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难看的刘海也从散乱变成了一撮一撮,丑的要死。回去的时候她还在哽咽,边打嗝边说,小城我不是青青。我淡淡的说,我知道,青青比你好看。她不说话了,接着安静地走路,我喜欢安静地走路
忽然,我跳到她的面前,很正经的样子。她不敢动,静静地等了很久。
晓尹,我以后不会再对任何关心我的人说滚那个词了,我不喜欢这个词了。还有,我们是朋友,你被我承认了。最后,对不起。
一阵风吹过,梧桐叶子晃了晃,吹起她的刘海,她笑了,很丑,却是一个好人。我闭上眼睛顾自己走回教室,她跟着,叫我不要摔了。
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很多人就在了。
仲夏的夜晚,流连的钟声飞过萤火离离的天际,一群银白SE的经灵,飞到九月的梧桐叶缝里,翕动偷明的翅膀。
你是否在等待这样一场风?
纸飞机冲破三万米以上的云层,
山地列车穿越八百公里的隧洞,
灰骆驼走过无限距离的沙漠,
梧桐叶在空气中旋转,
扉页投下音影,
地平线被切割成无数短线段,
从天际回到你的额头,
只是吹起你齐眉的刘海。
如果,
凋去的梧桐能够涌起巨大的波涛,
碧SE的浪潮可以搅乱岁月的忙音,
视线模糊在发黄的秋天,
盛夏和九月接替,
谁会记得流年匆匆的脚步,
谁会想起绿荫的浓郁。。
流金的岁月里,
谁在那里有一点后悔,
这个人是年少的你吗?
还是这个人是年少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