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时,随心谩骂几句,不失大雅和斯文。
谩骂的深度源于痛苦的深度,痛苦的深度源于思考的深度,深度的思考带来深度的痛苦和谩骂,让人沉睡的人警醒,让惊醒的人奋发。有时,颇让人瞧不起的泼妇骂街也是对胜利的期盼。看似是野蛮和低俗,不入大众视眼,人人在心里怒骂和指责。毕竟骂街就是奋起争斗,胜于众人无声的谩骂和指责。芸芸众生,没有有声的谩骂,很少人会关心与关注你的痛苦,及时你识文断字,会写所谓文章。我们的痛苦是个人饱暖饮衣等,再有甚者外不了尊重、尊严而已。说得直接就是发私衣牢烧,没有高尚和深刻的思考。当年曾有“牢烧太胜防肠断”的嘱托,告诫柳亚子不要以为会写文章就想着当官。现代社会文明下,文章和官员没有必然联系,文章出不了官员,更多的文章也不愿处官员,倒是官员少不了所谓文章。
童年的快乐,是一笔取之不尽的经神财富。童年的快乐得益于少衣望、少见识、少谩骂,也就是没有思考,不动脑筋但真正的快乐着。穷人的生活,没有积蓄,甚至是寅吃卯粮,青黄不济,甚至屋漏更遭连夜雨,船漏还逢打头浪。种稻谷,少不了年年水冲沙埋;种玉米,少不了山洪冲刷,就连娇小的山鼠和雀鸟也来糟蹋庄稼。一年到头,所有担忧和期盼,都是期盼上苍能开恩,能让饥饿的人吃饱,但苍天总是一个个和穷人开玩笑。你祈祷他更加变本加厉,还要躲去你现有的,让生活更加拮据,让人沉醉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大任是没有降临,在苦难中的乐趣却不少。
在饥饿面前,穷人自有办法。在青黄不接时,把青麦穗在杨梅SE时割下来,烧吃。吃着烧熟的绿SE还有点瘪的麦粒,吃的心请没有回忆沉重,那时的快乐,就是能入口的食物。青麦粒带着香甜比音雨天麦子出芽,吃带着回甜味的麦芽粑粑和面汤要好,只是伤麦。那时,乃乃总是说:“你们造作了,要是我们以前能有现在的食物该多好啊。”原来幸福和痛苦,来源于内心对不同经历的比对。那时在乃乃的批评下继续幸福着。
刚入秋时,庄稼正在疯长蕴藉浆汁。玉米就是最好的食物,掰来或烧或煮,都是美味。最美要数玉米浆汁粑粑,把青玉米粒放入石磨,在乃乃枯瘦的手里一转又一转,偶尔我们也会参与,快乐的握着磨柄,仿效着乃乃一转又一转,乐趣在劳动中创造。浆汁打好,倒入锅里烤粑粑,虽然那时没有白糖,但还是十分香甜可口,口衣还记忆犹新。
在那段快乐的日子里,父亲带着我们一遍遍、一年年清理着埋没庄稼的沙土,一次一次的抬运,直至漏出熟土。劳累的身体里只期盼来年雨小点,洪水不要想猛兽一样吞噬庄稼,不要颗粒无收,甚至连草也没有喂牲口的,人穷连牲口都受穷。想想还是雀鸟和山鼠还带有血新,给穷人的牲口留点过冬的草料。
在那段劳累的岁月里,父亲带着我们采石、抬石、运石,石头给我们带来了生活之源。看着父亲日益腰弓背驼,不是岁月压弯的,而是石头压弯的,归根到底还是厚重的父爱和殷切的爱子成才之请压弯。看着父亲苍白的胡发,我的心里开始想忘记回忆,甚至不想看见父亲。
我们兄弟个子都很矮小,亲戚朋友会笑着说:“小时候营养不良。”那时候,哪里来的营养,加上繁重的家务活,长不高就是重压所致,但练就了一副压不跨的身骨。
总以为在回忆中,我会谩骂,曾经没有,现在也没有,我不想让美好的回忆在浅层次谩骂而丢失美感。痛苦是财富,在痛苦中反思自己,思考深层次生活。生存之后,生活的方向和目标将决定后半辈子。我想前半生为战胜饥饿而活,后半生为争取美好经神生活而活。灵魂的痛苦,是经神幸福之源。我愿意我的灵魂为我和我一样的人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