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的某个角落里说着自己都不觉得有意思的话来填充心里的空白,学校的每一棵树每一瓣花都成了我不言语的衷心听众,他们的大肚佛把我所诉全部容尽,我不能知道他们的目的所在。就像我看不穿空旷的星空一样,一切就是那么空洞。可能我的眼睛也会变得找不回原来的躯体只看到一架骷髅在满脸无辜的表请向我埋怨,而我所需做的就是一动不动来掩饰自己。我的两只脚迈不开两只手起不来,我再也没资本来纸上谈兵了,再多的无非是就是无稽之谈罢了。罢了。
我唯一能人云亦云的就是脸部的表请,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改变我脸部的表请,我大概看不到自己的表请。我想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个粉墨登场的小丑,演绎着各种滑稽的动作,肢体不受大脑控制,尽量的随波逐流然后在不大的漩涡里死翘翘了连最常见的的死前的呻吟都省略了。没人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死的!于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变成众人只见我面前充满着怪异。本来两句没有半点关系的谚语竟然这样结合了?可笑可笑。
幻梦之梦
最近看了很多励志影片细细咀嚼着很多自己觉得应该被定格的一些画面,想想自己终究应该会将来会成为这些画面看着镜头演绎着很多的角SE,演尽人间烟火看遍人间烟火,从没想过要演绎自己的人生却不得不演绎,也许现在很多影片的历史新的镜面就会成为自己的。一切皆有可能。
世界上的所有的仅有的唯一的都是我们应该所追求的,在追求的过程中也许我们会在意一丝的风吹雨打却不在意落在脚上的落叶而刻骨铭心,些许的喧嚣也许会打乱了我们羞涩的心思却不让我们去安抚,也许风吹过的会是土会是沙子但也有可能是你不想被吹的东西。
我的时间从秒开始到光年从日到世纪算起来好像比誰都多,其实不然,在这么多滴时间里我竟然把某样东西彻彻底底地忘了,忘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