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雪下了.
梦幻之笔
这些时日葬送了我所有的奢华却赠予了我所有的悲哀,眼泪只是我伤心的一部分,落在地上也就干了,本来没有颜SE的液体恢复了偷明,我抓不着也莫不偷。就让它消失吧!
整整两个月,坐在写字台上静静地握着笔傻傻的在纸上写写东西,画个抽象的不能再抽象的画。眼前的事物彻底的封闭无遗,很想极力地去看见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耳畔的声音又销声匿迹,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好像一个人永远被外界所遗忘。确切的来说,周围的一切都似乎成了旁观者,没有谁会在意你的一举一动。
有时,我会请不自禁地会望着一些不知名的事物突然变得沉默不语,就是再多的外界信息都不能把我从这种状态转移到原先的状态。我不认识的人我不可能会跟他们聊的太畅谈无遗因为我新格如此。就像我会突然对一些事物沉默不语。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爱问别人,你的理想是什么?我听到了无数个伟大平凡的理想。到最后我说出了自己的理想――当一名作家。我喜欢拥挤的城市同时也向往安逸的生活,但是我不想在最适合奋斗的年龄选择安逸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这样的!也许就是因为某种原因吧?或许我知道但也有可能不知道。一切就是如此。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某个城市被遗忘的角落,很有可能是买火柴的小女孩圣诞前夕的那诸为她遮寒的那诸墙,也许她不知道。但我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也许那晚她见到了自己的外婆见到了烤鸭见到了久违的圣诞树,却没曾见过那诸墙――那诸为她遮寒的墙。而那诸墙正是那晚的落寂,无人会谈及它。它已经成了一柱雕像。
我写作的时候常常把自身所拥有的感请投入到有些零散而通俗拥挤而落寂的文字中展开今晚的故事请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原先组织好的语言在纸上刷刷写起来。或许你看到的是崩溃的写作?可这就是我唯一能够若隐若现的有些可笑的文字。当我看到一些美文时我选择把它抄下来然后试着分析分析语言的组织和感请的是非,也许我不能把它分析的彻彻底底,但毕竟我是读者!我在文字的海洋中,享受着文字象形的外表龙凤飞舞的外表,同时把我积攒了多年的字体哆哆嗦嗦地写在纸上,笔在我脆弱的指尖缓缓落下不是为了减轻我的负担而是为了把我痛痛快快打击我早已失望了的心,然后我为自己准备一副棺材只容的下心的木制的棺材,然后“不见棺材不落泪”状态把我所有的脆弱的都放进棺材里,让这些脆弱与地下的黑暗一起天长地久,我也默默地为他们祝福,希望他们永远找不到我,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只有我能看见他们的眼睛他们却看不到我。这样我就可以躲避。彻底地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