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分校。”他答道,语气中仿佛有一丝忧伤。
话说大连理工有分校在北京么?我不知道,权当做有吧。
“真是萎啊!”口头禅犹如一匹TUO缰的野马顺势而出。
我们仨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我转过身往后看,一个女生从一辆摩托车上下来,我揉了揉眼睛,哎呀妈啊!这不是谭松韵吗?会不会是我认错了?不可能吧!我可是刚刚看完她主演的《最好的我们》,难道她只是长得像谭松韵?
正当我万分疑或时,几个路人对着她拍照并要了签名。真是她啊!想不到走在北京的大街上还真能遇见明星呢!
我赶紧对小杨说:“你看那,谭松韵哎!赶紧拿你的手机给我,我要去合影。”我说着赶紧把刘海往上捋了捋。
我看着她单肩挎着包朝我们走来,高跟鞋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头顶的蝉鸣愈加机烈,阳光偷过枝叶洒下斑驳的碎影。
小杨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机递给我,我立马闪到她面前用紧张的声音问道:“你是谭松韵吗?”
“是啊!”她微笑着答道,笑得像被余淮莫着头的那个高中生一样。
“我能和你合张影吗?”
“可以啊!”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仿佛又看到了耿耿。
我连忙说谢谢。
她蹲了下来,用手托着前面的一幅装裱画,哎呀妈呀!刚刚还是空着手呢!这画是怎么回事?她手上怎么还有一个盘子?
这手机摄像头像素也太低了吧!怎么屏幕都看不清啊!
我也蹲下来努力调整手机位置,拍了三张合照。
她起身把盘子放在画上,端着画准备继续前行时,我想说我来帮你吧!我仿佛看见她笑魇如花。
2016年7月18日10:38记
PS:每个人都会做梦,但我们遇见这样的长长的梦并不多,因为通常的梦都是片段化的,难以形成一个整体。我们大多数人,通常都会在梦醒后的几小时内将梦里发生的事请忘却八成,再过几天便会忘得一干二净,不信的话,就看看你现在是否能完整地想起以前做过的任何一个梦。
梦可笼统地分为美梦、噩梦、普通的梦,我的这场梦也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梦。这场梦苏醒后,我立马将它完整地记录在纸上,于是乎,这场梦便牢牢地烙印在我的生命里,挥之不去。
梦是比小说还要荒诞离奇的,但我的记录绝对是真实的,我不会为了请节有趣内容丰富而添枝加叶。我记下这场长梦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仅仅只是记录而已。在我看来,记梦是个好习惯,希望你也能拥有它。
作者张千艺:核工程类专业大一学生、简书《歌词》专题主编。热爱文字、音乐、生活,写走心的文字,修炼一颗强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