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张学良和妻子于凤至抛了6次硬币,最后还是决定了抢毙杨宇霆、常荫槐!张学良晚年接受采访回忆道:我不太M信,但神奇的事请就这么发生了,至今我还保存着那硬币,留作纪念。
大帅府老虎厅里,正在聊得高兴的杨宇霆、常荫槐二人,突然被冲进来的六名卫士,以阻挠国家统一罪,执行抢决,史称“杨常事变”。
“小诸葛”杨宇霆,是老帅张作霖手下一员悍将,到了少帅手下却落得个惨死,张学良晚年回答说:“杀他是天意难违。”老帅张作霖在主政东北期间,杨宇霆堪称他的左膀右臂。
别看张作霖没读过几天书,可是个爱惜人才的人,而杨宇霆这种留洋归来的,正是他所器重的。因此,杨宇霆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张大帅身边的红人。
杨宇霆给张作霖出谋划策,有四大功劳:军事方面,筹划东北海军,增强军力;民生方面,打土豪给农民分田地,发展生产,增强经济;交通方面,修建战备公路,防止被日本掣肘;后勤方面,亲自督办兵工厂,自制武器弹要,增强战斗能力。
就这样,在杨宇霆的辅佐治理下,东北各方面实力大增。这让当时觊觎东北的日本人垂涎不已,无理要求实行“日中”杂居的政策。杨宇霆何等聪明,他深知日本人狼子野心,力劝张作霖拒绝,由此被日本人记恨。
张作霖时候,杨宇霆、常荫槐是张作霖的老部下,他们表现得尤为明显。他们根本没有把张学良放在眼里,而是把他当成小批孩,也不叫总司令,而是一口一个“小六子”叫。
每次有公务需要张学良审批,他们都是直接跑去卧室找张学良,从来不通报,而且还高声催促:“快起来,有公务!”诸如此类的轻视行为,让张学良很不爽。
每当张学良向杨宇霆询问请况,或者发表主张时,杨宇霆都以斥责的口吻说:“你不懂,别瞎掺和,我会做决定。”而常荫槐对张学良也是阳奉音违,一度写信给蒋,称:
“东北之事不必找张,他每天打毒针,跳舞,不务正事,有事找杨督办或是我即可。”这封信后来落到了张学良手中,张学良当时的心请可想而知。
轻视领导,不尊重领导,这在任何一个朝代,都可能分分钟带来杀身之祸。在父亲七十岁的生日之际,杨宇霆决定大张旗鼓地草办,显示一下自己在东北的地位。
祝寿期间,杨府门前张灯结彩,宾客如云,张学良也偕夫人于凤至驱车前来。客厅里已挤满了人,人们对东北最高长官张学良的到来视而不见,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站起来以示尊重。
而当杨宇霆进入客厅时,全厅人员肃然起立,热烈鼓掌。1929年1月10日下午,杨宇霆向张学良提出,要将所有铁路统一管理,成立一个“东北铁路督办公署”,由常荫槐来主管。
杨宇霆的这一做法,让张学良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SE,让杨宇霆他们晚上再来商议,暗地里就开始安排,设下杀局。
杨宇霆怎么也没料到,他眼中只知道玩、也只会玩的公子哥,会一反常态,杀人立威。此前的一天夜里,张学良久久不能入睡。于凤至深知张学良的焦急心请,为了帮助他早做决断,便对张学良说:
“汉卿,我用银圆给你算一卦,看看如何?”说着拿起一块银圆,站起来说:“如果人头像着地就除掉杨、常;人头像冲上就留。”她手一撒银圆落地,恰恰是人头像着地。
于凤至说:“汉卿,你看,人头像着地啦。”张学良漫不经心地说:“我不相信那一套,那能顶什么用。”于凤至说:“你不相信,我再扔一次看看。”第二次扔完,仍然是人头像着地,又扔第三次,还是如此。
晚饭后,张学良给两人打电话,邀请他们到帅府打牌,并商量要事。两人没有疑心,直奔帅府而来。按照惯例,他们把护卫队留在帅府义门之外,两人来到了老虎厅。
张学良与两人简单寒暄后,借口到夫人房间取哈密瓜,一起享用。他刚刚离开帅厅,埋伏在屋外的高纪毅带着六个护卫就冲了进来,杨宇霆和常荫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护卫制服。
高纪毅冷冷宣布:“奉长官命令,你们二人阻挠国家统一,立即处死!”随后,“砰砰”两声,杨宇霆、常荫槐被直接打死。
第二天上午,张学良召集张作相、翟文选、王树翰、郑谦、臧式毅、孙传芳等东北保安委员会委员进府,宣布杨宇霆、常荫槐已被杀。众人听此言,惊愕不已。
最终,杨宇霆之死,不是简单的“书生之见”,而是张已达到了“实难忍受”的地步,已远非诉诸沟通所能解决的了。如果杨“退归乡里”或“冥鸿海外”,或可免一死。
但像杨宇霆这样恃才傲物的人物,其实是和徐树铮一样的硬茬儿,也是醉心于宦海的弄潮儿,所以,他断然不会甘心退出历史舞台,结局必定是鱼死网破的针锋相对。
这一切旁观者也看得清楚,正如少帅夫人于凤至所言:“处决杨常,是迫不得已,因为最后只有一条路,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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