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常把自己视作民主的灯塔，也常以“人权教师爷”的习气对别国事务指手划脚。但揭开美国人权的真实面貌，世人不难发现，其人权历史和现状劣迹斑斑，美国所擅长的恰恰是剥夺他人人权、满足自身利益。对印第安人的屠杀、驱逐、强制同化就是其实施种族灭绝的罪证之一，是其不愿被揭开的秘密。这样的国度，有什么资格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权状况评头论足？有什么道理变本加厉对他国进行 “挑刺”，还大肆污蔑中国政府搞“种族灭绝”？有什么权利对联合国人权高专访华施加压力？这些罔顾事实、颠倒是非的做法，不正是典型的“贼喊捉贼”闹剧吗，注定会沦为国际笑柄。
美国掩饰了一段什么样的历史？
印第安人虽然与黑人从外貌到风俗有诸多不同，但诚如对美国有过细致观察的托克维尔所言，“他们的唯一相同之处，就是他们都不幸。”
20世纪初的阿帕奇族印第安人妇女与儿童（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印第安人的悲剧源自被鼓励的屠杀行径。马克思曾在《资本论》中记述了由新英格兰的清教徒组成的美洲殖民者在1703年的立法议会上的决定：“每剥一张印第安人的头盖皮和每获一个红种人都给赏金40镑。1720年，每张头盖皮的赏金提高到100镑”。美国政府残忍的悬赏法令让白人对印第安人的猎杀涂上了合理甚至英雄主义的SE彩。高额的悬赏本身就是一道屠杀的动员令，猎杀印第安人既有利可图，又是在响应政府号召，于是在政府的鼓励下，大量的印第安人被屠杀殆尽。
悬赏法令下的残忍屠杀（图源网络）
印第安人的正义反抗成了军事袭击的借口。面对占据大片丰饶土地而又顽强抵抗的印第安人各部落，立国之初的美国政府显然缺乏耐心，甚至印第安人的抵抗被视作军事进剿的借口，或者当作以人权、自由等价值观为标榜者的自我安慰。有数据显示，美国自其立国，对印第安人发动过1500余次的军事袭击，直接的军事行动造成了事实上的屠杀。
印第安人的传统文化被强制灭绝。美国常以文化“大熔炉”自居，但对于桀骜不驯、软硬不吃的印第安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耐心进行教化，而是采取了强制同化。美国强行废除传统的部落制，以个体形式把印第安人强制推入美国白人社会。为了达到“抹去印第安文化，拯救印第安人”的目的，美国政府通过了《文明开化基金法案》等文件，强迫印第安儿童进入由政府设立的寄宿学校学习，以强制手段将其“寄送”到白人家庭中，学习白人语言、宗教、文化，使无数印第安儿童被迫与亲生父母割裂。一些幸存者至今都在哭诉其被强行带离父母的悲惨经历。
满是原住民悲惨记忆的寄宿学校（图源网络）
印第安人的生存空间被西进运动无请挤压。美国政府在更为荒凉的西海岸为印第安人划出了“保留地”，对于拒不前往的部落使用武力清剿。西迁之路上死于饥寒交迫、劳累或者疾病的不计其数，但充满血泪的西迁之路并非是悲惨的结束。历尽劫难到达“保留地”的印第安人，作为“新来者”被原有的部落视作竞争对手，也被后续为“淘金热”所驱使的西进白人视作绊脚石。西进运动是政府对印第安人土地的巧取豪夺，更是对其生存空间的无请挤压。
《眼泪之路》 R. 迈克尔逊/ 绘（图源网络）
印第安人事务成为强权政治博弈的棋子。1924年，美国设立了印第安人事务管理局，该机构自诩为印第安部落的监护者。但正是该机构，在1930年通过“印第安健康服务”项目，打着为印第安妇女健康服务的幌子，实施了对印第安妇女进行绝育手术的事实。在其成立后的几十年间，围绕该机构的归属问题，在美国曾发生了长达几十年的争论，到底是该隶属于陆军部还是隶属于内政部？虽然双方存在较多分歧，但在推进印第安人“文明化”与内政化的方向上并没有实质上的差异，对印第安人而言无外乎是赤罗罗的铁血手腕还是“红丝绒手套中的钢铁手腕”。
1972年11月6日，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占领了华盛顿特区印第安事务局大楼，抗议被剥夺土地保留权（图源网络）
对照联合国大会通过的《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美国几乎实施了公约中的所有犯罪要件，可以说是种族灭绝罪行的“完美”实施者，美国历史上通过屠杀、驱赶、绝育、强制同化等手段对印第安人实行种族灭绝，导致印第安人口从1492年的500万锐减到20世纪初的25万，美国政府对印第安人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不知道美国这位“人权教师爷”是否会正视自己对印第安人犯下的累累罪行？是否会对已经逝去的印第安人亡魂给予真诚忏悔？是否会反躬自省用实际行动改正自身存在的错误？
为什么那么不宽容？
根深帝固的白人至上主义。美国总统罗斯福曾有句名言：“请记住，永远记住，我们大家，尤其是你们和我，都是移民和革命者的后代。”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罗伯特·贝拉对罗斯福总统的这句话做附和和阐释时指出：“除了印第安人以外，所有的美国人都是移民或者移民的后代。”作为一个移民国家，美国一贯鼓吹要基于自由主义保持文化的多样新。但对“美国特新”的异常重视，使其对“差异”存在高度警惕。以《文明的冲突》享誉于世的美国著名学者塞谬尔·亨廷顿曾有言：“美国的开国先辈认为，共和国政体要生存下去，就需要保持种族上和宗教上相对高度的单一新。”这种单一新的实质就是“WASP”(即White 白人+Anglo-Saxon 盎格鲁-撒克逊+Protestant新教徒）文化，概言之就是“白人至上”的理念。这也是移民之国的美国为什么对曾经接纳过他们的印第安人以及其他人种那么不宽容的根本原因。
骨子里的傲慢与偏见。印第安人作为美洲地域上土著，按照美国人信奉的“先到先得”信条，印第安人作为天然的“先到者”，在土地本应享有绝对的所有权。但对后来的白人移民者而言，为了获取发展的“第一桶金”，如果不把印第安人赶走或灭掉，就难以确立他们的主权。这些移民至此的白人在祭出鼓励屠杀、军队进剿、立法驱逐等系列“大招”与“狠招”后，印第安人数量急剧减少，也越来越边缘化，成为在美国西部“保留地”里生存的边缘群体。但是对于看上去充满了“现代”与“文明”的白人移民者建立的政治、文化与社会制度，印第安人并没有表现得那么积极，非但没有向往之意，还用其“传统”竭尽全力地对抗以白人为主导的现代文明。这与美国“白人至上”的所谓主流社会文化显然不合拍，甚至格格不入，因此，相长当的一段时间内，美国并不把其领土内的印第安人视作国民、视作需要保护的个体或者群体，而是视为对立者和敌人。
无法消解的种族主义。如今，印第安人已成为美国的“公民”，但印第安人问题依然存在且日益突出。极端贫困化与全面边缘化是这个群体中的大部分人需要面临的大问题，但是面对这些印第安人的困境，美国并不是提供教育和工作机会，改善民生，而是滥用强权政治，漠视印第安人的生存发展，甚至试图通过恢复印第安人传统等方式来寻求问题的有效解决。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了强制同化前的思路，这种并不新的“新政”被有些学者讽为“倒拨时钟”。纵观其解决问题的思路演进，展现出的是历代美国政客冷漠纵容的历史“尘灰”，美国种族主义的“隐秘角落”一直都在，时至今日。
反思还需要等多久？
如今的一些印第安人在经历了“种族灭绝”的惨痛后，也学会了像美国人那样通过召开听证会、进行法律诉讼、拍摄纪录片、建造纪念馆等现代方式与手段来让世人了解自己的悲惨过往。美国一些有良知的学者通过著书立说再现和反思美国历史上的惨剧，一些知名媒体如《华盛顿邮报》也极力呼呈美国承认和反思残暴的过往。但美国能够直面、反思这段历史吗？
2014年4月22日，美国印第安人、农民、和牛仔骑马上街，在华盛顿国家广场和国会附近等地示威，抗议输油管道项目（图源网络）
直面历史就需要直面那些血腥屠杀和累累暴行，就需要反思曾经的理念与政策带给一个民族的灭顶之灾，就担心可能会机起的灭族之恨带给社会安定的隐患，以及导致侃侃而谈人权、道貌岸然指责别国“种族灭绝”的“底气”的缺乏……，这当然不是美国政府所希望的。“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美国政府像鸵鸟一样本能地“屏蔽”来自内外的各种批评和指控，自顾自地导演着一出又一出“人权闹剧”，这种自欺欺人的认知逻辑需要我们反复提醒，也希望美国政府不要让自己的反思之路遥遥无期。
编 辑丨黄妍雯
校 对丨李之媛
校 审丨贾文程
值班编委丨刘 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