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个月里,我还是经常赤着脚在那楼房的每块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走,一遍一遍地弹着吉它。窗外年的空气没让我觉得孤单。 我只认真地练着琴,我只温柔地希望有一天我能谱出一首叫做“剪你的长发做我的琴弦”的动听曲子来。 我就这么过着我的寒假,我的春节。 假期终于用尽,我又背着那把檀木吉它回到了那久违的校园。 熟悉的教室里一直充溢着活泼的空气。我不管不顾。我只在左冲右突的同学间找着那熟悉的长发,可寻找只是妄然:临窗那个林穗常坐的位置始终空着,那面玻璃已积起一层厚厚的灰! 我开始惶恐起来。 这种惶恐一直持续了七天,难熬的七天! 在第天的清晨,我的眼前终于飘来一封信。从那绢秀的字体看,我就断定那是林穗写来的! 我激动地拆开那信,却又惊恐了:那里面仅有一缕又长又黑的头发,没有片字只言! 我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