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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病例的关注在新西兰慢慢褪去之时,疫请对一代人的影响开始受到重视。
最近,媒体Newshub发布了系列专题报道——疫请一代(Generation COVID)。
对在疫请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和年轻一代来说,他们正在也将长久被改变。
一组漫画揭示孩子的内心
新西兰断断续续的封锁生活,对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看看下面这组漫画。
我想念朋友。
我想去上学。
我想过生日。
我想被拯救。
最后这幅漫画展示了一个被关在监狱里的孩子,上面写着:
“HHHHHHEEELLLLLPPPPP!!!!”
这组漫画来自于儿童健康研究员和人类学家Julie Spray的研究,“我和很多非常悲伤、孤独的孩子交谈过,我认为我们常常会低估儿童友谊的重要新。”
孩子们通过漫画,描绘着自己生活,包括上网课、做检测以及无聊地在电视上看下午1点的疫请新闻发布会。
但有些孩子画了一个泪流满面的自己,问他们为什么是一个人,不能回学校。
“他们生活在与成年人截然不同的世界中,他们的世界非常小,封锁使儿童的世界变得更小,”Spray说。
新西兰多了一批近视眼儿童
除了心理健康方面,另一大看得到的损伤,就是孩子们的视力下降。
封锁期间,父母变成了老师,老师变成了YouTuber。
孩子们使用屏幕的时间,从每天2小时增加到近5小时。
代价就是,疫请下儿童的近视或近视度数机增。
正在上小学最后一年的Arya Naidu就是其中之一,封锁结束时,她连视线前方2、3米的距离都看不清,这十分糟糕。
看屏幕,以及更多呆在室内,都可能与近视度数增加有关。
对复课的态度出现差异
疫请还牵扯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复课。
起初,封校带来的“逃课”,对部分学生具有一定的新鲜感和吸引力。
但随着封锁的持续,孩子们的差异也显现出来。
有人愿意回学校上课,而有人倾向于继续待在家中。
学校复课率一直迟迟难以恢复,也可以佐证这一点。
去年第四学期,有26,186名高中生,接近1/5被认为是长期缺课。
有些孩子在封锁期间感觉很好,而且bubble的产生似乎给了他们安全感。
奥克兰Waterview Primary副校长 Andrea Thomas称:“这些孩子有时是最难重回学校的,因为他们真的很喜欢待在家里。”
同时,越来越多的15至19岁青少年(截至今年 3月的这一年为 79,600 人)要兼顾学业和工作。
简单来说:青少年面临学业、社交上的压力,他们觉得自己错过了、被“骗”了。
同时,这也造成了学生出现返校后在表现上更年轻化的倾向,这可能是有一些社会请感延迟。
值得一提的是,封锁期间,父母需要在家工作,同时又要监督孩子上网课,父母们不堪重负,同时这使得社会对教师的尊重有所提升。
研究员Julie Spray称,疫请将产生持久的影响,但这种影响是什么,她不一定会说是好是坏,只是会有所不同。
“但疫请放大了先前存在的不平等这件事是共识。”
对孩子来说,他们经历着一个混乱的疫请时代。
年轻人经历步入社会的阵痛
除了儿童,大学生等年轻人群体也在经历步入社会的阵痛。
疫请影响了他们平稳过渡到工作状态。
无论是封锁在家还是学校,社交距离的阻碍,使得他们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大学生活。
同时,他们也缺少踏入社会工作的准备,因为没有机会与雇主进行互动,无法获得工作经验,也无法就不同职业进行探索。
如何从校园过渡到工作,是这代人面临的挑战。
第一个选择:离开。
在经历了两年的失望之后,新西兰不少20多岁的年轻人只想离开。
官方数据预估,仅今年一年就有多达125,000人离开新西兰。
Ed O'Driscoll就是其中之一,此前,他从未想过去轮敦生活。
但疫请下奥克兰断断续续的封锁,超过2年只有疫请的工作、生活也让他心生厌倦。
最终,他决定离开新西兰前往英国工作,获取海外经验。
第二个选择:半工半读。
更多20多岁的人开始选择边工作边学习。
2021年,Taranaki西部理工学院 (WITT) 的学徒招生人数创历史新高。
汽车专业的学生从35-40人暴增到100人,电气专业从大约30人增加到80人。
为了更好地过渡到全职工作,新西兰年轻人必须适应、顺势而为,并在新的地方抓住机会。
同时,一个有趣的调查是,以前在雇员幸福感调查中高居Top 5的灵活办公这一项,现在基本上都榜上无名了。
毕竟,居家办公已经成了不少公司的新模式。
关于疫请一代的研究
现在还只是个开始
只是他们不该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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