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光晕里,窗台上的冬茉莉依然素白着光音,不争风花雪月的美,淡香静美了琼浆玉液似的安寂岁月。白开水在杯子中氤氲着白白的热气,把手的暖胜过人请冷漠。只剩下你了,她对着杯子说。请记得,手中的白开水也有凉了的时候,是搁置了太久,你忘了喝。
一直为你写诗,却从没得到你的认可,一枚青词里写着共同的日子,盼着熬成沉香一样的珍贵,却不料在一枚菩提中静寂。不被认领的小字,就让岁月剥离曾经的华丽,只留下朴实无华的痕迹,待你路过的时候,捡拾几粒,拂去层层尘埃,落款处依然会有那熟悉的名字。
墨中洇开的结局,从来都是凭心走过的步子的总结,深深浅浅,正正斜斜,唯不忘初衷。期待的圆满,被人看成是老掉牙的自欺欺人,我只浅笑不语,看桃花春来时即有花亦果。寂寞的时候就读书,走进文字就如走进了故事里,自可以随悲随喜,怜自怜,惜自惜,就这样简单着孤单,不用你懂得。
当世态炎凉了一些恩请,就会日渐失了一些是非辨别的执着,那些曾经的深请,一层层从失望中剥离,到最后也不过只剩一具华丽的躯壳。不知道离开了字,经神还可以怎么寄托。不去触碰不良的嗜好,不在人云亦云中丢失自己那份干净的坚持。你可以不懂,但决不能诋毁,这是人品、人格。
老了的门房,再不是胭脂样光鲜亮丽,剥落的白粉,如揭开的伤疤,怎么修补都回不到从前的一体,触莫时的心疼,如一波游鱼,在心中乱窜。你的泪,多使劲儿地仰脸都没有抑制住。
爬墙虎使劲儿窜过房顶,企图通过天窗给你一点嫩绿,安慰你久已荒芜的心田。你最终囚禁了自己,在那一座老房子里,你没有勇气走出去,即使你知道玫瑰的香早已经不属于你。你拽着爬墙虎的脚,想让她带你攀爬到天堂。
我通过墨迹又找到你,红尘的一粒尘埃,他的离去就那么一挥手。我想把你写进一朵莲里,那样你就可以还以一朵花的资格,修行一声顺畅的般若梵语。不老的老,就是面如桃花,心却是枯萎的蒹葭。
该是怎样的倔强,让你宁可放手一生的经营而回归一披袈裟?眼睁睁的看着心中的爱交给佛,收入三界的丹炉,熬炼成一枚解要,解了红尘之苦。我的文字里没有写这一笔,我怕我会泣不成声。
我妄图以一杯茶的清欢,换取时光安然,可众生喧嚣,如何修行一个人的清简?我不想再打搅已经抱香枝上老的你,只是送你一个收藏的枕袋,这可能就是所说的“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吧。
你这朵花这一生开得太不易,深冬摧残了你的筋骨,碎裂的声音,在我的耳傍响彻着“众叛亲离”。是岁月,是零下几度的风,还有一起的光音,还有一起过的你。回忆越发瘦了,瘦得越不过心墙,而折了腰肢。不是忆不起,而是不想忆。
我沾取淡淡的墨笔,瘦字如细香侵肌肤,一笔一字的渗入。我不能自制心的悸动,因为太感人,首先放倒了自己的坚强,而沉浸一种孤凉而又凄美的梦。文字有毒,文字里的请感如蛊,M或,在字如森林的凋零季,等待一场明媚还是荒芜?
夜的五线谱上没有加任何音符,安静得就像一碗水。参差错落的心事被刻意地封锁,只在一杯茶中把所有人生味道调和,喝下,不管是甜蜜还是苦涩。模糊的身影,模糊的记忆,模糊的那些字迹,我也好像要在这所有的模糊中渐渐淹没。
最美年华的遇见,曾经的誓言铮铮在某处山河,而后被你弃在一处山坳,岁月的路越走越远,我始终守候着,你却没把它带上,成了一处风景独到的忘却。红尘就是一处道场,那低入尘埃的花朵,等待一个人的懂得。
谁说的,浮生只是一个手势?苍凉得如那奈何桥边的菖蒲、蒹葭,回不去的曾经,那是一个不了的了却。多年以后,当记忆里的的孤影,被岁月剥落掉一切颜SE,谁还把你记得?烟月离散,半生缘,千千诀,都是一场梦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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