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荣和张娟做那事的时候甚至也不多哼一声,这让张娟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事,开了头,就不会轻易结束,张娟没有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她自那次后就经常来,每次来,大荣都像野兽一样把兽衣发泄在她的身上。
就仿佛,这几年的隐忍,一下子就找到了突破口,毫无节制,也不计后果。
只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种用新维持起来的东西,不过就是一场虚幻的海市蜃楼。
终于,有一次,张娟趴到大荣耳边上,咬着他的耳垂问他,你和阿秀干了几次?
大荣轰的一下坐起身来,肩膀磕到张娟的下巴,张娟立马涌出了眼泪。
大荣发障了一样把张娟从床上赶下来,把她的东西七七八八全扔到地上指着门口要她滚。
张娟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当时是罗着的,羞的随便找了个衣服一套,也不甘示弱的回击:活该你一辈子单身!神经病!
大荣的房子还是只住了大荣一人,少了阿秀的东西,又搬了张娟的东西,虽然小,显得那么大,那么空。
大荣又回到学校教书了,虽然不再去老张拉面了。
7.
张娟在那个酒吧再次碰上了阿秀。
她周围的男人喝的七昏八倒了,阿秀还是坐的端端正正,举着酒杯朝张娟示意。
ldquo;酒量不错啊。”张娟笑着与她搭话。
ldquo;喝多了就练出来了。”阿秀也淡笑着回答。
ldquo;你不是去美国读书的吗?怎么好的不学坏的全沾了。”张娟着实有些不明白。
阿秀睁着一双炯炯的眸子瞅着张娟,“我当他什么都跟你说了,原来也不是嘛。”
ldquo;大二的时候,我家破产了,也不算破产吧,就是出了点意外供不了我读书了,要我回国。”阿秀抿了一口酒,灯光很暗,张娟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她眼里那些湿润的光。
ldquo;我自然是不肯的……我学美术的,大荣有跟你说过吗?我哭着跟大荣打电话,要他帮我。你别看他穿的穷酸,他爸妈房子拆迁都赔了好几百万。我喊他借我钱,我给他打欠条,等我毕业我就还他。”阿秀说着说着,怅然若失的请愫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