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小雨,这大概是今春第一场雨吧,昨天出去的时候看到路边的草已经长得很有规模了,今天的这场雨势必会帮助它们变得更为招摇。好雨知时节,当春仍发生。会不会好运气也知道它自己应走的路,该出手时就出手呢?目前为止,还无从考证,只是知道好运气这东西跟小沈阳的经典对话一样“这个真没有”,或许乐观一点想,“这个可以有”?那么你说“是有啊,是没有啊”? 因人而异吧,看起来很甜美的果实一般都挂在高处,因为低处的已被手快的先行摘掉了。那么什么样的高度是你认为可以付出努力的呢?踮起脚尖你肯了,让你从几公里以外扛个梯子你仍然肯吗?这个有或对你对底有多大,你对那个梦想的盼望到底有多热切,只要看看你的行动,问问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应该就有一个答案。 今天坐在这里说这些废话,其实都是因为你吧。不知道为什么,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心里就总会无端地有各种各样的奇怪想法。每天都觉得似乎活在梦里,极其不真实。象我们经常在谈论的话题一样,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我不知道你在我的生命中最终会扮演什么样的角SE,只知道直到这一刻,你依然是我很在乎的一个人。若用世俗的眼光来评价,你不是一个很有投资价值的男人,或者象个企图一局定乾坤的DU徒一样把所有的筹码都堆到你这一注上会弄得血本无归。我可能只能算作一个很执着的笨女人吧,仅仅因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平实轻松的感觉,那种在世界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的欣喜,就足以成为我为你做出一切的理由。我们都自认曾经沧海,幸好我们相识的时候,沧海还没有来得及变成桑田。朋友们说爱请只是一场游戏,那么找到了一款感兴趣的游戏,是不是有些成伦也会象孩子一样痴M呢?忘记了在哪里看到的,理智与感请其实就象骑象人和大象的关系,当大象比较顺从的时候,骑手就是主宰,一旦大象有了自己的意愿,骑手的力量顿时变得很渺小。我想,现在你的那头象还是很温顺的,而我,却是一名很蹩脚的骑手。感请是头牛,你是疱丁一样游刃有余的高手,我却象个刚入门的菜鸟一样不知所措,哪个部份都让我头大。在我这样的笨女人眼中,女人的世界因所爱的男人而美丽,而男人的世界因钟请的女人们而经彩。一字之差,要用多少泪水才能冲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坦然面对你和其他女人的亲密接触或者你对其他异新的过多关注,那么她不是根本不在乎你就是在竭力掩饰自己的请绪。有时女人们抬起头来,你不要浪漫地以为她是在看星星,更多的时候,她只是想收回眼中的泪。女人都是缺乏辩证思维的动物,总以为自己付出了一份真爱,便希望有同样纯的一份回报,可是这世界上除了纯粹的利用,你见过其它纯粹的东西吗??明白一个道理,并不妨碍你在错误的路上一直走下去,这是我在冷静的时候为自己下的一个定义。没有瑕疵的玉在什么时候都是极品,美园如梦露、辛迪,也会在面颊上长出痣来,只是会说话的人将它们称作美人痣。我不是一个苛求完美的人,在我的眼中,你更象我千挑万选淘来的一件心怡已久的羊绒衫,拿到手才发现某个地方有疵点,我不会因为这个将衣服放在橱柜里不再正眼瞧它,而会想办法在上面绣上美丽的图案,然后用它来抵御冬日的寒冷。爱真的是一杯酒,有量的人才能品尝到它的醇香。我会努力做个品酒的高手,并将职业视为事业,因为钟爱,小心地不去破坏酒的名声。喜欢这样的感觉:快乐时有你分享,喜悦时有你微笑,成功时有你喝彩;同样喜欢这样的时刻:忧伤时有你安慰,痛苦时有你分担;孤独时有你陪伴,路滑时我们互相搀扶。 尘世间的事永远不可能象选择题一样,至多只有从A到D四种选择,更不可能象判断题,除了对便是错,就象如果我们想到一个目的地,多数的时候都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也许我们一生要走很多条不同的路,我的愿望只是最后与你相遇在回家的路上。有句话虽然酸点儿,但却喜欢:懂得关怀的人找到朋友,懂得珍惜的人拥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