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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开饭喽……”有人在叫。一天的奔走,感受草原的风请,没有疲乏之感,只是脸部多多少少落了灰尘。用草原凉爽而捎带碱新之水轻轻洗后,我们几个同事簇拥而坐。山味稍浓的四菜一汤,两瓶60度醇醇的“草原白”。把我们醉倒在异乡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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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出鱼肚白。我大步流星走出驻地的营门,一边小跑,一边大口呼吸草原之晨新鲜的空气,犹如一只鸟儿见到了沙漠里的绿洲,倘若石上的泉流捕捉了夜SE的月明。一股力量支撑着我强悍的躯体,不知顺着未名的塞坝行进了多远,一支牧笛曲从哪传来,轻柔之重,撞击着我的耳鼓,使我陷入草原之韵的憧憬。旋而,一轮红日从我的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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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音乐,但我能听出音质,我若听不到音质,已知牧笛吹出了那及至的感请氛围。牧笛人用心爱上一个人很难,伊妹儿总是绕着那话题很远很远;或许牧笛人失去一个人更难,总是无奈的以那笛曲亮出清晨发色的光芒。想到这里,不知不觉我回到了驻地,随便吃点给了胃。几个人没啥事,玩起了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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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不知发什么心酸和慈悲。下午3点多钟,我穿越草原,一边玩一边去给大家买东西。快回到驻地的时候,一块黑云从东北角方向移来,轰隆隆雷声四起,闪电一时成了草原上空的奴隶。雨来了。似乎干渴一秋草原的根,饱尝了滋润的命运。可从草原里扑棱棱飞出的那只机,能去哪里躲避?那可是草原上罕见的珍禽啊!天气冷了,凌晨的水池的水结起了冰茬。那只羽MAO靓丽的山机,受得了吗?或许被鹰……几个晚上,我胡思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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