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下放的地方,是“桦甸县”那时不是市。我们离县城六十里。我们的家,生产队长安排在改制的小学校里,左侧的球场篮球架拆除,空阔一片,后来妈妈种上了菜。房屋后面是一条小河,宽窄在二三米之间,河水不深,最深处二尺三尺之间。河的两岸是搭建的木桥,是二块木板,它们不到一米,要在八九寸之间。房屋的前方是山,距离我家要在十五六米之中。那山很高,树木茂盛、密集,应算深山,那里住着不到二十户人家,主食是“煎饼”主粮产“大豆,高粱、玉米”说话我听不懂,后来听妈妈说是“山东”人。
深冬的早上,我和哥哥打好了绑腿,拉上了爬犁,往山上奔去。刚一出门,好惬意的环境,雪好深,是在路得两旁呈现,路眼早被勤劳的人们踩出,我们节节往上登爬。上山的坡儿很陡,我和哥哥拉着爬犁还往上走,树木很多,不用往高爬,不知为什么、这里的人们都不在临近伐取。我们是童心,爱玩,就这样往深山进。
每走一步雪在脚下发出声响,只有在雪地行走,只有在深山的雪地上行走才能听的出这,灵空的,美妙的音节。路在脚下延伸,境界在自己遐思中开创。新的足迹是我们留下,我们高兴的把爬犁留在路旁,我和哥哥自己朝着自己爱好的方向走去。记得那是一个沟趟子,分左右。我们不是首先伐木,而是玩够了在自己伐自己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