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童年,故事里总是有我,故事里也总是没有我。
提起童年,泛起来请节总是带有无尽的乐趣,我愿意和我的同伴分享着自己年少不一样的趣事,当那些故事被谈笑间叙述的时候,又似乎像重新在自己的心里经历了一遍,有些东西似乎又太过于清晰,有些东西也过于模糊。
我一直都这样认为,我的童年是拴在了我妈的裤腰带上的,放学回家,妈妈会在村口等着我,回家看着我吃饭,吃完饭带我去干农活,认识各种农作物,以及学会农作物的耕种方法,而我始终认为我的心思觉得没有在地里,我觉得应该在电视剧里,在姐姐的书本里,或者想着那个小伙伴,无论是风筝,还是好玩的动画片,亦或者是某个老爷爷的瓜园,我总是认为有一种东西可以牵着我的心。
至于干坏事这件事请,我得承认自己的胆小和懒惰,我不愿意去参加那些有可能被大人揍一顿的事请,却也永远抵抗不了水果对我的有或,所以小伙伴们干坏事绝对是没有我的,而分享的时候,我总能分到一份。偶尔我也会出任一下军师一职,教小伙伴干坏事,然后就坐享其成,一旦发现有大人出现,我会若不其事的走开,等着小伙伴把我供出来,然后直接找到我们家,那个时候我知道,很多人是怕我爸爸的威严,多一半会因为害怕而不敢去我家。当然我也不是常常干坏事,因为我妈会总是限制我的行动,而我妈越是限制我的行动,我就会觉得自己经力旺盛,总想干点什么事请出来。用小刀切掉别人家的南瓜,踩掉被人家的树苗,玩火烧掉别人家的院墙,一次次证明我的童年是被管制着,却也是放纵着。
已经遗忘的事请也许很多,但难忘的事请却也怎么也忘不了,记得小时候我们去给别人家做农活,二姐带着我,我们两个人一个月挣了150块钱,为了省四块钱的路费,一路从山里走出来,看着刚出锅的烧饼,虽然口水直咽也不舍得花钱买一个,大雨滂沱的晚上,站在候车室的门外,等着一点点的天亮,那时候总觉得夜是那么的长是那么的冷,那个时候我只有14岁,二姐只有16岁。
童年像一个某年的雨季,虽然曾大雨滂沱,也已经过去了。童年像某一年的春天,虽然春光旖旎,终究也是随风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