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春天来说,我更爱冬天;对于一年的初始,我更爱一年的始末。南方的雪较为温和,丰厚中夹带着纯真的乐;北方的雪更为火热,火热是越冬后还未曾收起的狂热。比起我在南方看到的雪,不如说是我在不合时段时的遗憾太过繁多,肤浅而又鄙薄,总是:太好了,下雪了,打雪仗,堆雪人...,待雪化时:呜呜呜,雪化了,不要啊,我要收集一点雪的标本放在冰箱里珍藏,没过多久也就遗忘了。
在我进入北方后,我深刻认识到,雪不仅仅是一种玩具,她是一种入定,宁心的白水,可以原谅一切的丑恶,原谅污水的玷污,原谅雨水的淬炼,原谅自然将之消无。雪是在青春里思索的最好信物,是洗涤灵魂最纯粹的泉眼。春天的纷嚷使人难以宁静下来,但我不得不说春天是一切生命,一切思想的重来,但我更爱的还是冬天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