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爹,爹,快揉揉你的手,严重不?”
走神了,锄头敲到阿爸的手,神经一下子绷紧,身体一瞬的疼痛从心底传遍全身。
急急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看着阿爸的手,阿爸自己在揉,面上却微笑着说没事没事。伸手要给阿爸揉,阿爸躲开了,没事的,没事的。
回到家,阿妈和两个小侄子已经做好了饭,浓浓的机汤的香味飘满院子。妈妈的味道,总是很有或,总是很好吃。和两个小朋友一起洗完手,就急急的坐到餐桌上,口水已开始泛滥。
是有多久,不曾这样一家人坐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了。每一次,家里都是寥寥,只剩下父亲和母亲。周末有时候两个外孙来了,又热闹一些。偶尔我们回去了,他们便也更添食衣。
“妈,一碗白菜都被我吃完了,家里的白菜被霜打过,特别甜,很好吃。”
“晚上多煮点”,妈妈看着我的样子,笑容堆满脸颊,宠溺的看着,眼里也偷着一丝丝的心疼。在外边,永远吃不到似爸妈种出来的,如此美味的蔬菜。哪怕只是清汤煮起来,也是对味蕾足够的慰藉。
“妈,最近可好些?”
“好多了,你爸在街上买的草要,吃了些,有点效果,比上次买的要有效果。就是吃了肚子很饿,吃的东西比以前也多一些。你姐给买的医院的卡,还有几次,那个也有效果,等过完年,天气热了,我还去。你爸的牙齿吃不动东西,前几天吃了点我吃的要,也有一些效果哩。”
听着妈妈的唠叨,心底也是一种安慰。
知道他们都还好一些,心底也稍稍松了口气。
我们都担心他们,在远方流浪和漂泊,有不得不远行的理由,在因为心底存着那浓浓的乡土气息,心底留着深深的牵挂,所以可以走得更远,也更想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