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些下雪的日子,我在江畔,等船,那将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远行。我把一生的缘请揣在怀里,望着流速沉缓的江水,就在我衰老的地方。”——题记
我发现自己的一个臭MAO病,就是看到封面漂亮的笔记本,总想买了它,计划着、打算着写点什么,但每次都是写过几页便弃之不顾。
这本书在我看来有格调极了,一个素白的织布袋子装着它,上面写着我现在最喜欢,也是所在的城市的名字——西安,背面写着“城市札记”,打开一看,满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盛唐图景,于是我决定买下它,并从这本书开始,如我这般喜欢四处漂泊的人,真是觉得太应该带上这样一本札记,写写所见所闻、所感所想。
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M恋武侠小说的那些年月,自己也着M一般用美术作业本子从中间整齐的撕开,用订书机装订成从左边翻开的样子,再在封面上涂满蓝墨汁,弄成古书一般,然后在里面画上武功招式,自己瞎编一些秘籍,后来干脆自己开始写武侠小说,但是写出来自己总觉得无法入眼。
后来对书的感请源于一本同学录,当时觉得发一张张的同学录给同学填,拿回来看对自己的评价有意思极了,那时候小学初中的年纪,很在意他人对自己的看法。
高中的时候开始看杂志,学校不让带手机,于是到了毕业时落起了一堆《意林》、《读者》还有《求学》,等到了大学,把爱看的书全都搬上,几十本书,从云南不远千里驮到了西安,加上大学比较自由,这种自由是时间空间和金钱的自由,然后便可以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书,这又导致了我的床上,五分之一的地方躺着上百本书,五分之四的地方躺着我。
对了,说到这我又想起数日前看到陈平原先生的一封书信,我很赞同,他大概如是说,任何一个读书人,他的读书方法基本上只适合于自己,读书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并没有完全认同这个世界,你还在追求着个人的板块,你还有不满足,还在寻找另外一种可能新,另外一种生活方式,说到底,读书是一种经神生活。
所以我对纸质书还有写字有着别样的感请,纵然我的字写得并不好看,我也还依然保持着和唐妹书信联系的习惯,在这个时代,虽然并不是“烽火连三月”,但还是“家书抵万金”。
我便想从这本书开始,写点什么,也不枉叫自己一声“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