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
这三年每次疫请严重,周遭凌乱,就选一本本应该在青少年时期完成的“大砖头”来读。
一方面好像苦行可以化解苦闷,一方面这些青少年必读书让人有种“做好孩子”的错觉,读的时候,似乎让人感到被动虚度了一些时光,又主动挽救了一些时光。
前年读了《战争与和平》,去年是《静静的顿河》,今年的《白痴》短一些,正好在宣布可以堂食的这天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