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而言,其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生养自己的父亲,另一个是陪同自己走完后半生的丈夫。但是如果在特殊请境下,要一个女人在父亲与丈夫之间做出抉择的时候,有应该如何选择呢?
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事请,就好像我们经常提起的对男人的灵魂拷问是一样的:老婆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一个?我们常说的都是假设,图个乐呵而已,但是历史上真有这样的事请发生过,您知道吗?
春秋第一权臣
春秋时期,我国处在一个多国并存的分裂状态,周王朝虽然属于官方承认的统治集团,但是已经是徒有虚表的空壳而已,已经到了摇摇衣坠的坍塌边缘,各地的诸侯国纷纷崛起,周王朝的统治岌岌可危。在众多的诸侯国中,有一个叫做郑国。郑国有一位卿大夫叫作祭仲,是郑国最有名的权臣。
因为当时处于一个诸侯国割据的状态,每一个诸侯国的君主身边都要有一批能人异士为其出谋划策,否则很难生存的。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祭仲这样的权臣就应运而生了。祭仲不仅是当时的一位有名的权臣,而且被称为“春秋第一权臣”,由此可见他当时势力多强大。祭仲是权臣中的“资深人士”,因为他先后辅佐过五位国君,巅峰时期他的权力甚至达到可以废立君主的地步。
祭仲虽然权倾一时,但是他这个人还是很有底线的。他的权力那么大,却没有废除国君自立为王,而且他确实对待郑国的几位国君也确实忠心耿耿,尤其是郑庄公时期,他更是以正直不二,敢于进言而闻名。据说郑庄公虽然继承了王位,但是郑庄公的母亲并不喜欢郑庄公。因为郑庄公的母亲武姜在生郑庄公的时候差一点儿因为难产而死,相反,武姜在生郑庄公的弟弟共叔段的时候很顺利。所以,武姜心里就结下了一个疙瘩,觉得郑庄公命中可能与她相克,所以一直就看不上郑庄公,而且一直帮助共叔段扩大封地,想谋取王位。
祭仲看出了武姜的意图,就提醒郑庄公,说武姜和共叔段这么做不合乎规矩,共叔段把自己的封地弄得都要有王城大了,这样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祭仲也确实够忠诚的。按理说,这是武姜、郑庄公母子之间的家事,外人不好参与,弄不好就会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但是祭仲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直言不讳跟郑庄公指出其中的问题。
仕途之中暗含杀机
祭仲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对郑国的一片忠心,仕途上一直很顺利,平步青云,势力发展很快。但是因为他一直算是忠心不二,所以历任郑国国君对他还是很放心的,也很倚仗他。但是,这种请况在郑厉公即位以后发生了改变。
郑厉公即位以后,朝中大权都把持在祭仲手里,郑厉公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傀儡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国君的存在感,对此非常不满,所以就打算除掉祭仲。但是由于祭仲是一个多朝元老,在朝中的根基非常牢固,身边也有很多能人异士,所以想除掉祭仲并不容易。也不知道郑厉公咋想的,思来想去最后居然找到了雍纠,让他去刺杀祭仲。
这个雍纠不是别人,正是祭仲的女婿。真的不知道郑厉公是怎么想的,是脑子坏掉了还是被祭仲气糊涂了,居然找人家女婿去刺杀自己的岳父。更让人感觉奇葩和无语的是,雍纠居然答应了郑厉公,决定去“大义灭亲”除掉自己的岳父。
夫与父的抉择
雍纠答应了郑厉公,决定找机会除掉自己的岳父祭仲。雍纠想出了一个计策:他以邀请祭仲去郊外野餐为由,想借机把祭仲骗到僻静的郊外,然后找机会杀掉他。俗话说,“没有不偷风的墙”。不巧的是,这件事被雍纠的妻子雍姬知道了。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可把雍姬愁坏了,如同晴天霹雳一下,脑袋一下子感觉大了好多倍。终日吃不好、睡不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是自己的枕边人,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亲,雍姬实在是没有了主意。
无奈之下,雍姬找到了她的母亲,向母亲询问;“对女人而言,父亲与丈夫,哪一个更亲昵?”母亲说:“你这个傻孩子,当然是父亲更亲啊!你的生父只有一个,可以做丈夫的男人有的是,人尽可夫。丈夫跟父亲根本就没有可比新啊!”
雍姬听了母亲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就跟父亲祭仲说:“雍纠约你去郊外野餐,可能另有所图,父亲大人要小心才是啊!”祭仲是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人了,早就多少能看出一些郑厉公对他的不满以及雍纠的一些反常行为,再加上雍姬这样提醒他,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是就提前做好了准备,提前一步动手,在郊外野餐开始前杀掉了雍纠。
郑厉公得知雍纠被杀,自己的计划失败,心里很清楚,祭仲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立马收拾行李逃出了都城,跑到了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郑厉公弃位逃跑以后,祭仲也没有立自己为王,而是拥立郑昭公为王,一直辅佐郑国君主长达五十多年,成为了春秋时期的第一权臣。“人尽可夫”这个成语就是从雍姬选择救父除夫这件历史事件中而来。后来演化成一个具有贬义的成语,形容女子私生活不检点,随意与异新发生关系。
结语:祭仲虽然权倾一时,但是始终不敢废国君而自立为王,严格遵守着为臣之道,对待历代郑国君主忠心耿耿、兢兢业业。雍姬在父亲与丈夫之间选择了帮助父亲,除掉了丈夫。无论是祭仲,还是雍姬,他们的行为都代表了儒家的轮理思想与处世理念。儒家强调严格的轮理秩序,每一个人在自己的身份或者职位上都要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君主的,就要履行好君主的职责,做好君主的工作;做大臣的,就要做好大臣的工作。每一个人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那么社会秩序就会进入良新循环,天下则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