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照了。”右边那正坐着椅子上扶着肚子的孕妇说。“已经光头了,你怎么看都是这个样子的,做了尼姑就别想什么好看了,回庙里换掉衣服安心做光头尼姑吧。“
不去想她的话是否有些刺耳或者有针对性,我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嗯”我向她点了点头应道。
程哥走过来,抚摸我的光头,不断的说着很光滑,很漂亮性感之类的话,我无声的点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讲什么。
随后,很麻木很放空的的摆着程哥要求的姿势让摄影大哥拍了几张照,直至听到“走了”两字,我才回过神来站起来,低着头走向门口,看着脚上的黑S袜和黑高跟鞋,想象着自己的光头和这完全相对的 xing感穿着在外面路人眼中的画面,羞辱的不禁用力抓着包包的细带,心中努力的想着一些美好有憧憬的事来让自己释然,但却想不出来,却想到那未知的,有些许恐惧的未来和一些压抑住的念头,反而让自己释然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的?
程哥移开玻璃门,我一个迈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