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哥在要求下,大妈不耐烦着又刮了一遍,头皮由青白逐渐变成白嫩。随着剃刀的滚动,粘在头皮上的肥皂泡沫,夹杂着发茬和头皮屑而被聚集成一道一道的,被带到了后颈处。大妈停下了刀子,放在了一边,并用毛巾擦拭着。然后端正我的头,对着镜子,双手不断抚摸着我光滑的头皮。
“真光。”大妈说着,表情也露出了一丝满意。程哥也过来,很是温柔的抚摸我的头皮,让我感觉很敏感,很痒,他的表情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解开了围布,露出我性感的穿着,看着镜子里的我,很陌生,尤其在完全黑色的下半身穿着下,白嫩的脑袋很是显眼,但也想象中好看很多,有一种另类的美。站了起来走向水池冲水,在屋内所有人注视下,感受着头上空空的凉爽的不适感,嘀嗒嘀嗒踩着8厘米的高跟鞋,让我觉得有些羞涩,不自觉低下头。
感受着凉水冲洗头皮的刺激感,让我很清醒。是啊,我现在是光头,而且正被别人按着不断抚摸着,似乎那最后的尊严也要消失不见,心中那隐藏的想法也涌了上来,或许已是掉入深渊,也不在乎身处地狱。
回到座位坐下,在程哥示意下,坐了几个姿势,摆拍了几张照片,最后示意大妈用电吹风吹干,大妈却没说什么,但表情有点不耐的举着电吹风胡乱的边用手抹着我的头皮边吹,头上传来的不适感和镜子里这副怪异的很不和谐的画面,很是难堪。然后大妈停下了吹风,拿起旁边的小镜子,站在我后面,对着我的后脑勺。“可以么?”大妈说。
看着镜子里映出后面那充斥白嫩肉色的小镜子,但却涌起一阵屈辱感“嗯..可以..”
“你以后师傅给你刮都估计没我刮得好,我都刮了几十年了。”然后大妈回头看向程哥,程哥也示意很满意,然后和摄影师讨论着什么。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断摆动着头看着,想让自己看得顺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