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着镜头啊,嗯,不好意思哈~~”程哥说道。少妇也只好走去自己椅子坐下,然后程哥走了过来。
“等下给她刮一下”程哥说。
“这不已经光了么,这刮完过两天还不是这样”大妈不耐烦的嘟哝道。
“那不是,她这头以后庙里的师傅会每天给她刮得,不把头刮光,怎么让女孩子安心的好好修行呢? ”程哥说完,我都心里佩服他这编故事的能力。“说好了多给你20块钱,您就操下心多刮几遍吧,不然庙里的师傅拜托我这点事都办不好,我也不好做。”程哥说着从口袋掏出钱包点数着2张10快钱递过去,大妈没停下手中来回磨蹭的推剪,看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接过,递给了她女儿,她女儿接过钱放进胸前围兜的口袋里。
推剪声音终于停了,头皮感觉得到推剪那头都已经滚烫了。大妈用手掸了掸我的光头,伸手抓向我脖子上那勒得我难受的系绳。触碰到那些盖在我脖子上零零散散的头发,使头发在我脖颈的皮肤上搔动着,让我感到很痒。绳子一松,感觉一阵凉爽,刚才一直都未察觉,身子已经闷热的有点湿透。感觉好多了,大妈拿来块海绵并站在侧边然后用海绵掸着我的脖子上的碎发,但其实那些碎发都混杂了汗吸在皮肤上,很难弄掉,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