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伊卡璐的橘子香味,闻起来本该令人愉悦的,此时此刻却是那么的伤感。那股从前额头皮传来的酥麻感令我感觉一阵机灵,随后看到一屡屡一丝丝只有食指长的头发在我眼前缓慢的飘落,落过鼻前,落在围布上,犹如失去生命,零散的摊散着。我禁不住抬起眼看着镜子中那把在我浓密的秀发中势如破竹的推剪,伴随着欢快的绞割在我前额向后缓慢的铲着,按着我后脑勺的那只手开始慢慢的向下按着,让我无法亲眼看到这过程。推剪在我头被越按越下的同时,也越来越利落的向头顶铲去,直到我下巴被按到顶着了胸口,那犹如触电般的酥麻也延伸到我头顶。
“兹--兹---滋滋滋滋滋休”,酥麻的感觉和绞割的声音在我头顶位置停止了,随之而来是一道凉爽和说不出的空空的感觉。
“唉~~~”或许此时屋内太过于安静,让我听到了后面的叹息声,也让我敏感的察觉到此时周围人的目光和注意力也完全被我此时头上的那一道清凉所吸引。
“怎么了,不敢看么?”大妈的声音响起。
“...”这倒被说中心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