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她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自问:“还可以吗?我还能像老鹰一样,冲到谷底然后重生么?”
晚上在酒吧驻唱,那些穿着性感,脖子挂羽毛的歌手总是比静静抱着吉他的她赚得多。客人拿着小纸条向她点歌。
“《两只蜻蜓》?”她纳闷了,说:“我不会唱。”
酒后微醺的客人发火:“这都不会唱,你做什么歌手?!”酒杯就这样砸过来,还好躲得快,要不然脸估计就要陷进一半。
回到后台,“粉羽毛”、“蓝羽毛”、“黄羽毛”聚在一起,哗哗地在数手里今晚赚到的小费,合不拢嘴的笑容,是她已经失去了好久的表情。
她几度忍不住想说:“也给我挂一条鸟毛吧!”可想想还是算了!那还不如回去穿着镶满水钻的小肚兜微笑着对嘴假唱。好歹那是可以在电视上被看到的,那算是“明星”!可这要是被以前的乡亲父老知道了,定会说你在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