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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偶的大辫子情结(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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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在女宿舍里 偶的大辫子情结(二)(23)
作者:浮萍 来源:大辫子 更新:2010-12-4

七十四、在女宿舍里
这段儿戏里边有几个踱步和抖肩,颇显出小旦的活泼可爱,我的身子很灵活,舞蹈动作做出来相当的美,在舞台上每当演到这里的时候都是满堂彩!因为我今天在兴头上,再加上今天我拿着自己的辫子抡了几圈儿,真辫子和假头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大家都忍不住地叫起了好儿来。我似乎又找回了自己在舞台上风光无限的感觉了,心里那叫一个美呀!
我唱完了,桃花眼赶紧递给我一杯水;
“妹妹,快润润嗓子吧,你唱的真好!又是垛板,又是流水,还有数板,一口气好几十句,可真吃功夫啊!”
“姐姐,你唱的也不错啊!真有点儿上海滩三十年代歌星的风味儿!”
“行啦,我的好妹妹,你的小嘴儿可真甜。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啦,我知道自己一顿吃几碗干饭。我哪儿能跟你比呀?你从小就在戏班子学戏,我呢,不过是爱唱而已,不像你是科班出身,受过专业的训练。甭说你有这么好的玩艺儿,就凭你这小模样,上了台也准保是掌声雷动啊!”
都是一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在一起就是热闹,大家又说又唱又跳,闹腾够了,也都感觉累了,这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
五师哥对大家说:
“好啦,时间不早了,大家也都尽兴了,都休息去吧。今天好好的休息一宿,明天咱们排练节目,准备后天的演出。后天咱们可是打炮戏,一定要打好了这头一炮,咱们以后才有钱挣啊!”
我们三个“女的”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回宿舍了,他们几个男的也准备睡觉了。俗话说“仨女一台戏”,这话真是一点儿也不假。我们宿舍里正好是三个人,又都是搞文艺演出的,再搭上刚才都喝了不少的酒,兴奋劲儿还都没过呢,自然相互之间话就多。由于大家全都是女的,说起话来嘴上也就没有什么把门儿的了。许多的话都是我从来也没有听过的,有些话甚至把我恶心的直想吐,简直是羞死人了。不过我倒是始终没有放松警惕性,虽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我并没有忘乎所以,因为我明白,在这种环境里我不提高警惕不行啊!一进了女宿舍的门,一看到这种充满脂粉气的环境,我就立刻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就马上就绷紧了“警惕”的这根弦。不是说吹的,我这时候真比那些比打入敌人内部地下党的警惕性还高呢,生怕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来。
桃花眼和翠花姐她们俩都是过来人,因而说出话来没有什么顾忌。虽然说我在女人堆里混了好几年了,但是像今天这种场面却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当初我和玲子姐、小玉姐一起呆了好几年,她们两个也都还没成家,谁也没有谈论过关于性生活的事情,因为我们三个人全都是“姑娘”,对于男女之事羞于启齿。可是现在的桃花眼和小翠姐就不同了,她们都结过婚了,对于男女之事经历过了,因而说起来也就很随便了,并且还说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顾及到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黄花儿大闺女”的存在。我因为现在的身份是个大姑娘,所以也不便和她们掺和,她们两个都是“娘们儿”了,爱说就什么说什么,我就装作听不见,洗洗涮涮就准备睡觉了。
女人的事情就是多,在睡觉前一般都要洗洗自己的身上,换换内衣什么的。我到一楼的水房里自己先简单的洗了洗,然后打来了水,让他们两个也洗了一把脸,漱了漱口,烫烫脚。
时候不早了,大家也都感觉有些累了,就准备睡觉了。桃花眼和翠花姐都脱掉了乳罩,我也知道这东西在身上箍了一天了,胸部很憋闷的慌,也该叫自己的奶子放松放松了,这样睡觉才舒服。她们两个人都挺着一对高耸的奶子,白白的躯体就这样摆在了我的面前,她们两个似乎并不急着穿上内衣,而是尽量的叫自己的奶子见见世界,而我一看到这东西就发晕:
“你们快穿上衣裳吧,别着了凉。”
可是她们两个对于我的劝告却好像充耳不闻似的,继续聊着天儿,并且把话题转到了我的身上来:
“翠花姐,按说我长得就够白的了,你看三丫头的身上比我还白呢。”
“那还用说,她是黄花大闺女,你是老娘们了,能和人家比吗?”
“嗯,那也倒是,人家一朵鲜花儿还没开呢,一掐一汪水儿啊,我已经快成黄脸婆了。哎,我说小白妹妹,你还不把乳罩摘了啊?戴着它睡觉你不嫌难受啊?”
我的乳罩怎么能摘啊?一摘了就露馅儿了,我的奶子可是假的啊。我连忙进行掩饰:
“呵呵,你们不知道,我们那儿有个风俗,姑娘从小都用胸围子把胸裹起来,不准外露。长大了之后在饭馆里打工的时候,她们说胸围子是农村人戴的东西,在镇子里就太土了,现在都已经时兴戴乳罩了。说我们农村太封建了,现在的女人没有奶子挺起来不好看。我看她们的奶子都挺得高高的,我才这入乡随俗,换的乳罩,这么些年都已经习惯了,不戴着它反而倒睡不着了。”
翠花姐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对我的话有同感,于是就把话茬儿接了过去:
“是啊,我们老家也有这种风俗,姑娘不结婚,这个胸围子是不能去掉的,怕的是奶子长大了,像个老娘们似的,不好看。结婚之后,在刚开始光着身子睡觉的时候,我也不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一碰我这儿,我就觉着激灵的慌,过了好多日子这才适应了。”
一说到这个话题,桃花眼就来劲儿;
“翠花,你看白妹妹的两个奶子这么圆,就跟两个小馒头似的,多好看呀!连我看着都馋得慌,想吃上两口。唉,不知道哪个傻小子有福气,今后能够吃到白妹妹的奶子啊?”
哎呀。什么和什么啊?难听死啦!一听她说这种话,我连忙钻进了被窝,不理她们了。
翠花姐还是能够看出来个眉眼高低的;
“小芬,你瞎说什么哪?白妹妹还是个黄花儿大闺女呢,你说这些,人家会挂不住脸儿的。”
“怕什么,做女人的早晚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吗?你敢说满仓没吃过你的奶子吗?”
“你这个骚货,我看你是不是奶子又痒啦?要不你就把黑子叫起来,让他给你揉揉?”
“翠花,敢情你们两个整天在一个被窝里睡吧,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呀,我怎么不想啊?可是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行啦,你就别犯骚了,也不怕白妹妹笑话你啊?”
“大家全都长着呢,谁笑话谁啊?”
“行啦,别瞎侃了,时候不早啦,睡觉吧。”
她们在说话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装作睡觉了的样子,可是又怎么睡得着呢?现在我已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了,性反应十分的强烈。在被窝里,我偷偷的摸着自己的假乳,幻想着……这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下面的反应很大……,我连忙撕了一块手纸,把小弟弟捂住……我怕脏东西蹭在被子上,于是就偷偷的在被窝里用双腿支起被子,用纸把那些脏东西擦了又擦……小芬姐的那半卷卫生纸都快被我给用完了,这才算是擦干净了。我也不敢起来把脏纸扔出去,就撕了一块干净纸包起来,先藏在自己的小坤包里,等明天早晨再作处理吧。好在是已经关了灯,她们两个是不会发现我的这个秘密的。
不行,我真的不能在这里长时间的住下去,必须要赶快找房子搬出去才行,要不然非出事不可啊!
“小白妹妹,你还不睡觉,在哪儿折腾什么那?”
我被她的问话吓了一跳,心“砰砰”的只挑,汗都出来了,好在她没有起来看我,我急忙进行掩饰:
“小芬姐,你不知道,我有一个毛病,换个新地方,啊,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且睡不着呢。”
翠花姐这时候搭碴儿了:
“行啦,都几点啦。你们两个号唠叨啊,快睡觉吧,我都困死了。”
小芬姐的嘴虽然骚一点儿,其实她是个爽快人,一副直肠子,心眼儿并不坏,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响起了鼾声,翠花姐那里也没有什么动静了,直到这时候我才算是踏实了,时间不大,我也睡着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喝了不少啤酒的缘故,才睡了一会儿,我就想撒尿了。作为一个“女人”,夜里出去小便是很不方便的,况且地下室里还没有厕所,要上到一楼去才行。作为一个年轻女子,在夜里穿着内衣跑到一楼去解手,成何体统啊?因而在我们在宿舍里准备了一个废弃的塑料桶,夜里就在桶里小便,等早上起来之后再到厕所里去把桶刷干净。
我一个大小伙子当着两个年轻女人撒尿,那也太不像话了。我想憋着,等天亮了再说,可是小弟弟不答应,我只好睁开了眼睛。看看两个姐姐那里全都没有什么动静,估计是睡得正香。我悄悄的起了床,也不敢开灯,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光亮,找到了便桶,摸着黑解自己的卫生带。昨今天上午小芬姐给我化妆的时候,因为肌肤相接触,我的小弟弟有些不老实,我就戴上了卫生带,以遮掩我的下体,给小弟弟一点儿管束。现在要摸着黑解开卫生带的带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越解不开就越想撒尿,我简直都要控制不住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被迫无奈打开了电灯,这才把带子上的扣儿解开,小弟弟立刻就喷涌了。一股尿液喷射在桶壁上发出了“哗哗”很大的响声,这可把我给吓坏了,男人和女人撒尿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啊!这样一来我不是全都暴露了吗?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冷汗都出来了,连忙用手攥住了小弟弟,小心地叫尿液顺着捅壁往下流,发出极小响声。幸好没有惊动了两个姐姐,这真是百密一疏啊!一个小小的疏漏,险些出了大事啊!
回到了被窝里,我再也睡不着觉了,仔细地检查着自己在哪方面还有疏漏,必须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才行,否则一点儿细微的纰漏就可能出现大问题啊!我的脑子里像看电影一样,仔细地过滤着我的每一个生活细节,并且设想着各种情况出现时自己最恰当的应对方式。我觉得现在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自己“来例假”的问题,我实在是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因而非常容易在这方面出纰漏。在小饭馆打工的时候,我住在水华姐家里,他们两口子都知道我是男的,我也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和小玉姐、玲子姐在一起的时候,小饭馆的厕所很小,只能进去一个人,我解手是不会出现不测的。在李美美家里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戴卫生带的必要,因为她知道我是一个假女人,非常喜欢我扮作女人的样子,并且她还想要把我据为己有,因而尽她的能力去打扮我,多次和我进行过亲吻、搂抱,甚至于还摸过我的小弟弟。在这里可就不同了。我和两个女人同居一室,这样我就不能够露出丝毫的马脚,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生存下去啊。
我尽力地回忆着玲子姐和小玉姐她们来例假时候的全部过程,因为我也是“女的”,所以她们什么都不避讳我。我觉得明天早晨起来的首要任务就是去买一个女式的小裤衩,一卷手纸,最重要的就是要买一瓶红色的钢笔水。女人来例假看不见脏纸怎么行?就拿红钢笔水糊弄一下吧,只要是把钢笔水藏好了,我想是不会发生问题的。再有就是我还要买几盘胶条,把我的小弟弟固定一下,以免它捣乱。哎,可爱的小弟弟,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就只能委屈你了,真是对不起啊!
天一亮,我是第一个起床的,一是我怕她们看见我穿衣服,那样就有暴露自己真实性别的危险;二是我也怕看见她们穿衣服时候的样子,那样我的小弟弟会不老实的。穿好了衣服下地,穿上我那双家做的布鞋,因为我想出去练练功,穿着高跟鞋实在是不方便。我把便桶提了出去,顺便到水房里洗了一把脸,叫自己精神精神。回到了宿舍之后,她们两个还没醒呢,我把尿捅放在了门后边的铺底下,把大辫子在头上盘好,拿上小坤包就出去练功了。
出了大门之后,我见前后没人,就从小坤包了掏出来那一包子脏纸,扔进了垃圾池里。
我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个能够练功的地方,后来问了一个早晨起来遛早儿的老师傅,人家说,这附近没有小公园儿,要找公园儿离这里挺远的地方才有呢,我也就只好在街道上活动活动算了。这里是居民区,我不方便喊嗓子,也没有地方练拳脚,只能在小街上跑跑步,练习练习身段儿。
这时候天虽然都已经大亮了,但是街上的人还不多,也没有什么骑自行车的,只有几位老人在街上遛早儿。我找了一个比较宽敞一些的地方就练起了功来。一练起了功来我就什么都忘了,就完全投入了艺术的氛围之中。我练习了各种身段儿,搓步、踱步、碎步、跑圆场儿,又把辫子解下来,抡了几圈儿辫子。练习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我觉得身上有点儿汗津津的了,觉得差不多了,想休息一下,喘口气儿。忽然间听见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我的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了。
“姑娘,你练得真好,你是唱戏的还是搞舞蹈的啊?”
“呵呵,我是唱戏的。”
“姑娘,你是哪个剧团的啊?你不是在这一片儿住吧?”
“您怎么知道我不在这一块儿住啊?”
“姑娘,我是这条街道上的治保主任,你要是在这一片儿住,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大婶,我是昨天才来的,住在亲戚家里。”
“你是从是省里还是从北京来的啊?”
“呵呵,您说呢?”
我笑而不答,因为对于这个问题我实在是不好回答,因为我既不是省里来的没更不是从北京来的。要说是从农村来的,是这里的夜总会来卖艺的,那就太丢份啦!因为在城里人看来,农村人都很土气、落后,素质不高,对乡下人有些看不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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