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姐妹之间
从打“露了一手儿”之后,我的身价在饭馆里好像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冲着我来的客人更多了,不过在一般的情况之下,我不再给客人们唱戏了,因为小玉姐和玲子姐批评了我,认为我有“卖唱”之嫌,我要和小玉姐她们搞好关系,不能够让她们觉得我是个眼睛里只有钱的放荡女人。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自己太张扬了,俗话说“树大招风”啊,我如果太招眼了,和人们接触的机会就会大大的增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馅儿了。当然,这样一来我也就挣不到小费了。我懂得,作为一个“女人”,钱虽然很重要,但是名誉更重要的道理。
每个月的500元工资我都是一分钱不花的如数送回家去,这200块钱的小费是我的额外收入,理当归自己所有了。我从来也没拥有过这么多归自己支配的钱,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花,所以就也一直舍不得花,在手里存有了小半年子。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则更是如此,我虽然是个假女人,但是爱美之心却一点儿也不逊于真女人。有了钱当然要买些化妆品和穿戴,打扮打扮自己,好好的享受享受当女人的幸福。买什么呢?老实说,虽然当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了,可是我对于女人应该怎么打扮却知之甚少。在上中学之前,我一直只穿家做的花袄、花裤子;上了中学之后,这些年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穿不男不女的校服;到了的小饭馆里才穿上了平生的第一条裙子,有了女式的肉色丝袜,只有在这里我才感觉到一些当女人的滋味儿;最好的衣服就是在去参加冬华姐婚礼的时候,水华姐送给我的那身女装和一双半高跟的皮鞋了。我一直舍不得穿,留作出门的“礼服”。内衣呢,我已经换下了水华姐送给我的红色带蕾丝边的乳罩,戴上了她新给我买的那件白色的乳罩,内裤依然还是是家做的花裤衩。化妆品呢?我只有莎莎送给我的那一套“少女之春”,可是早已经用完了,此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对于衣服的型号、化妆品的品牌、皮鞋的牌子,我几乎是一点儿也不懂。
春天到了,万物生发,人们脱下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漂亮的春装,俗话说“二八月乱穿衣”,爱美的年轻女子已经迫不及待的穿上了漂亮的裙子。我也禁不住春光的诱惑,决定去给自己买上点儿好东西。下午2点到5点是饭馆最清闲的时候,我到了镇子里卖衣服和化妆品的地方,这里的几家商店都挨着,女人们买起东西来很是方便,人们都称这里为“女人街”。
这“女人街”虽然离我们的小饭馆很近,出了门向西走50米拐一个弯就到了,可是来到张家庄快四年了,今天我还是头一次来这里买东西。原以为这200元钱不少了,谁知道我看好了的了几件漂亮裙子、上衣、化妆品,一问价钱,却连一件东西都买不了,贵的三四百,我买不起,贱的也要一百多,我舍不得花那么多的钱,买次的就得上小摊儿,我又不甘心,该如何是好呢?挑过来,选过去,考虑了好久,最后买了一个乳罩,一支“奇士美”口红,一瓶红色指甲油。这能够花多少钱啊?所以我准备再买几双长筒丝袜。售货员说:
“要我说呀,你还不如买裤袜呢,也比长筒丝袜贵不了多少钱,这可是现在最时髦的东西了”。
“裤袜?什么样儿啊?拿出来我看看。”
老实说,在家的时候我一直是光脚丫子,上学以后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穿一双厚厚的尼龙袜子,图的就是一个结实,只有破到不能再穿了,补的不能再补了的时候才再买一双新的。来到了小饭馆我才头一次穿上了女式的短丝袜,那薄薄的材质,肉样的颜色,良好的松紧性,穿在脚上是那么的光滑,使我兴奋了几天。长筒丝袜是我在莎莎家的时候,看见莎莎穿着一双,就像是贴在腿上的一层薄薄的皮肤一样,那么的光滑、熨贴,连一点皱褶、空隙都没有,好看极了,真叫人眼馋。当时我就想,什么时候我也买这样一双长筒丝袜穿啊?这裤袜我可从来连见都没见过,原来就是兜着裆,连着腰,像裤子一样的长筒丝袜,这又比莎莎的长筒丝袜时髦多了。
“这么小,我能穿得了吗?”
售货员笑了,她拿起裤袜来往长、宽一抻
“你看,这是高弹的。别说你了,就是一米八的大个子穿上也没问题”。
我接过来抻了抻,弹性真好,
“好了,我买了,你给我拿三条。”
就这样,我的200块钱也就所剩无几了。为什么要买三条呢?做人不能太自私了啊,这三条裤袜我自己穿一条,送给小玉姐和玲子姐各一条。我的两个好姐姐,几年以来她们爱护我,照顾我,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疼我,我无以为报,送给她们一条裤袜聊表寸心吧。
回到了小饭馆,小玉姐和玲子姐拿着我送给他们的裤袜也非常高兴。在作为“宿舍”的小屋里,我们都脱下了那劣质的短丝袜,准备穿上新买的裤袜。
“慢着,你们先别忙着穿,我这里还有好东西呢。”我拿出了那瓶指甲油。
“瑞华,我的傻妹妹,你不知道吗?咱们端盘子的是不准染指甲的,如果菜或者汤里面有碎的辣椒皮,客人会怀疑是我们的指甲油皮脱落在了里边,那时候可就说也说不清楚了。”
玲子姐心直口快,向我提出了告诫。当了好几年的饭馆服务员了,这点儿规矩我能不懂吗?她不知道我是另有用途的。
“玲子姐,不让咱们染手指甲,咱们可以染脚趾甲啊!这什么也妨碍不了,自己也好美一把啊。”
“嘻嘻,鬼丫头,真有你的,想出这么一个好主意来。”
其实这哪里是我的主意啊?这是我在莎莎家里借宿的时候,看见莎莎的脚趾甲就是用指甲油染红的。雪白的小脚丫,再配上鲜红的脚趾甲,就像在脚丫子上顶着十颗鲜艳的红樱桃一样,特别的好看。
年轻的女孩儿没有不爱美的,我的主意得到了大家的赞赏,所以我也特别的高兴。我让小玉姐和玲子姐坐在床上,我给她们染脚趾甲,小玉姐的脚比较瘦比长一些,玲子姐的脚则比较肥短一点儿,两个人的脚都是那么的白皙。染完了之后,再给我自己染,这样我们每个人的脚上都顶上了十颗鲜艳的“红樱桃”。脚是白的,趾甲是红的,配在一起真是好看。三个“姑娘”并排坐在床沿上相互比着小脚丫,心里那叫一个美呀!
时间不大,指甲油都干了,我们开始穿裤袜。三个“女孩儿”都脱下了裙子。六条大腿都是那么的白皙,不同的是两个姐姐的大腿似乎都比我的要圆润,并且更嫩滑一些,屁股也比我的要肥硕,并且微微的往上翘起。还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她们两个的内裤都是买来的针织内裤,而我的却是家做的花布裤衩,比她们的都要肥大。看着年轻女孩的肥臀玉腿,我的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冲动感,真想伸出手来去摸摸,看看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我控制住了。
“瑞华,你又来例假了?几天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低头一看,在自己的裆下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腰上系着卫生带的带子也露在了裤衩的腰口上边,幸亏有这件肥大的花布裤衩罩着,看不出来在里面是“小茶壶”在做怪,真好像是在卫生带的里面垫了多少卫生纸似的。我连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往下摁了摁那个鼓包,脸也“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哦,是的,来了,今天是第二天了,来的还真不少,我垫了好多的纸。”
我极力地掩饰着。好在两个姐姐并没有太注意我的异样表现,她们两个正沉浸在穿裤袜的新鲜感觉之中。我们三个都穿上了裤袜,谁也没有急着穿上裙子,大家站在地上自我欣赏着。裤袜,这是哪位大师为女人发明了这么个好东西啊?薄薄的,软软的,细细的,柔柔的,穿在身上就像是自己的一层皮肤一样,熨贴、光滑,舒服,紧贴在皮肤上,没有一点褶皱或者缝隙,透过薄薄的袜裤,里面内裤的花色、大腿的肉色、脚趾甲上的红色,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朦朦胧胧的隐现了出来,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使自己不由得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玲子姐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大腿,好像沉浸在了什么遐想之中;小玉姐在透过丝袜看自己的红指甲,而我的心里却正在冒着凉气,好危险啊!我怎么这么大意啊?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真把自己当成“美女”了,面对着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女人们羡慕和嫉妒的表情,我似乎是有点儿忘乎所以了,忘记了自己的真实性别,竟然在两个姐姐的面前脱掉了起着遮盖作用的裙子,把下身暴露了出来。幸亏两个姐姐没有太留意,我算是有惊无险,没有暴露,真是万幸啊!最近以来,我发现自己的“小茶壶”越长越大了,动不动的就往起挺,看起来这以后我一定要加倍的注意了,时时刻刻不要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稍一疏忽就可能出大事啊!自己丢人现眼还在其次,叫我的这两个好姐姐以后可怎么做人啊!穿上了裙子之后,大家好象依然意犹未尽,又纷纷的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光滑的大腿来。
“瑞华,你过来,摸摸我的大腿,光滑吗?”
摸年轻姑娘的大腿,还是人家主动邀请的,普天之下上哪儿找这么美的事去啊?这对我的吸引力可是太大了,自从上次和莎莎“同床共枕”的闹了一宿之后,我就特别馋那种和女人身体接触的美妙、幸福的滋味儿,在她们的身上好像有一种特殊的磁力,深深地吸引着我,使我无法抗拒。玲子姐抬起一条腿来搭在床沿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从下摸到上,从上摸到下,还有意无意的触及到了她的私处。
“光滑,光滑极了。”
这时候我就觉得被压迫下的“小茶壶”在往出冒水,似乎是要喷涌了,我连忙放开了自己的手,回头就往厕所跑。玲子姐以为我流经血了呢,
“嗨,拿上纸啊!”
我从她铺上放着的一大卷卫生纸上扯了一大节子,连忙跑了出去。
我们的厕所在饭馆的后面,从大厅出后门院子里的墙角处。男女各一间,房间很小,只有一个坑位。我撩起裙子,褪下袜裤,褪下花裤衩,解开卫生带的带子,把压迫已久的“小茶壶”释放了出来,“腾”的一下,它直挺挺的翘着,并且微微的颤动着,好像是在向我提抗议,被这可恨的卫生带紧紧的压迫着,好难受啊!我抚摸着它,尽量使它疲软,低下头去。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液体,又把卫生带里换上新纸,用最后的一点儿纸擦了擦手,然后重新用卫生带兜好裆部,系好带子,穿好裤衩和裤袜。最后把地上的脏纸都捡了起来,扔进茅坑里去。因为上面没有血,让玲子姐她们看见了,那我就全都暴露了。这一折腾足有十好几分钟,我这才回到小饭馆里。
“瑞华,你进来呀,你看看我穿着好看吗?我怎么觉得就像光着眼子似的呀?”
我回到小屋里一看,只见玲子姐撩起了裙子,一边在地上走着,一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两条大腿,正在那里臭美呢。我不敢在这里久待,面对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生使我难以控制的事情。
“你们先玩儿吧,我把地扫扫,客人快上门了。”
“你急什么?就这点儿活儿,一会儿咱们一起干,用不了几分钟就干完了。”
“我坐的时间长了,腿有点儿麻了,想活动活动。”
其实时间还早,我就为躲她们远一点儿,已防不测。我先把已经很干净的桌椅擦了一遍,又把地扫了扫,然后慢慢腾腾的洗了手,直到这时候我的心才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