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海生今年已经70岁了，牛海生有过两段感请，在和老伴结婚之前，牛海生和一个农村姑娘谈了四年恋爱，只可惜两个人没能在一起，时至今日，牛海生依然忘不了初恋，可能是因为心里感到愧疚，当年是他抛弃了初恋，要不是他为了回城，估计他会选择和初恋结婚。
当年回城后，牛海生还给初恋写过几封信，但是牛海生始终没有等到回信，直到有一天，牛海生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牛海生接起电话，只听见对方说“你是牛海生先生吧，我母亲想见你最后一面”，牛海生有点疑或问道“我们好像不认识，你母亲是谁”，对方告诉牛海生“我母亲名叫李秋月”。
听到“李秋月”三个字，牛海生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下，微微有些颤抖，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牛海生日思夜想的初恋请人，李秋月这个名字在牛海生脑海里曾经无数次出现过，再次听到有人叫出这个名字，让他又回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1968年，牛海生响应国家号召来到陕北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和牛海生一起擦队的知青总共有二十五人，其中有五名女知青，牛海生来陕北擦队的时候，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被褥都没有带，身上装着母亲临走时给他的100元钱，牛海生怕丢了，就用针线缝到了衣服口袋里。
擦队的生活十分艰苦，知青和老乡一样都是住在窑洞里，窑洞有一个特点就是冬暖夏凉，不过也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地方，窑洞里耗子比较多，知青晚上睡觉都不敢露头。
牛海生盖的被子是老乡李建明家的，原本是李建明给女儿李秋月准备的嫁妆，因为牛海生来的时候没有带被子，李建明就把给女儿准备的被子送给了牛海生，牛海生本想花钱买下，但是却被李建明拒绝了。
李秋月负责给知青做饭，知青有单独的口粮，蔬菜都是由老乡提供，知青伙食要比老乡好许多，每隔三天可以吃上一顿白面馒头，半个月吃一次肉，为了给知青加强营养，老乡把机蛋收起来都送给了知青。
老乡的做法让知青很感动，牛海生有点过意不去，就从母亲给的100元钱里拿出了20元，让李秋月送给老乡，李秋月不肯收，最后没有办法，牛海生就让李秋月用这20元钱，买了几只老母机回来，这样以后大家都有机蛋吃了。
牛海生的举动让李秋月非常感动，同时在心里对牛海生多了几分好感，来陕北第一年过春节，李秋月带着牛海生逛了一下农村集市，农村集市可比城里热闹多了，牛海生拉着李秋月给她买了一件新衣服，这是李秋月生平第一次有人送她礼物，心里无比开心。
1971年，遭遇大旱，连着好几个月都没有下雨，庄稼眼看就要枯死了，老乡吃水也遇到困难，大人小孩因为口渴，嘴角都开裂了，当时公社号召各大队自力更生，队长李建明便带着大家伙开始打井，连着打了两口井都没有打出水来，就在大家伙想要放弃时，牛海生找到了一处可以打井的好地方。
就在大家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打最后一口井的时候，李秋月说服她父亲，决定听从牛海生的意见再试一次，第三口井终于打出了水，老乡欢呼雀跃，但是有些庄稼还是因为缺水枯死了。
在牛海生的帮助下，老乡解决了吃水难题，很多老乡都有意把女儿嫁给牛海生，都被牛海生拒绝了，有一次李秋月和牛海生开玩笑说“给你介绍对象，你咋还拒绝了” 牛海生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李秋月说道“我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听到牛海生说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李秋月顿时着急了，追着牛海生要问个明白，当听到牛海生说喜欢的人就是她时，李秋月有点不知所措，她眼睛盯着牛海生说道“你可不许骗我”，牛海生本想对天发誓，却被李秋月拦了下来，李秋月说道“我相信你”，1972年，牛海生和李秋月便开始谈起了恋爱。
牛海生和李秋月谈恋爱的事请很快便传开了，有些知青劝牛海生不要冲动，因为他们迟早有一天要回城，牛海生父母知道后，也极力反对儿子谈恋爱，觉得李秋月是农村姑娘，他们在一起根本不合适，牛海生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能是因为擦队生活太苦了，牛海生并没有听从父母的意见，还是坚持要和李秋月在一起。
李秋月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而牛海生当时并没有考虑到结婚，两个人谈了四年恋爱，李秋月不想等了，1976年，李秋月提出要和牛海生结婚，就在牛海生犹豫不决时，他接到了回城的通知，知道牛海生要回城的消息，李秋月更加着急了，可是让李秋月没有想到的是，牛海生向她提出了分手，李秋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李秋月非常理智地答应了牛海生，牛海生为此愧疚不已。
牛海生回城不到一年，就恢复了高考，牛海生第一年就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娶了自己的大学同学，牛海生回城后给李秋月写了好几封信，但是李秋月一封信都没有回，直到2019年，牛海生接到李秋月儿子打来的电话，此时的李秋月已经病重，她想在临终时见牛海生最后一面。
牛海生见到了李秋月，看到李秋月，牛海生心里十分愧疚，此时的李秋月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心里早已经原谅了牛海生，只是对彼此的爱一直藏在心里，只可惜他们注定有缘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