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地明白,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应当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的道理。
但这些不足以帮助她对峙会把理智彻底淹没的网络暴力。
无数次地自证清白,却始终难以逃TUO网暴旋涡的不断裹挟,乃至陷入越是反抗、越招揽恶意。
这个恶新循环的过程、普通人能力的有限、网络恶意的无限,共同决定了在网络暴力中当事人难以自救的现实。
当一次网络暴力发生时,社会或许不应当把“逃离”的责任全权交由当事人自己承担。
网络平台在这一领域,还有很多可以做的努力。
比如除了舆论上谴责施暴者、给予处罚与警告,或许平台可以尝试更主动地介入“受害者保护”。
北大法学院长聘副教授贺剑提出设想,可以尝试研究“网络暴力隔离机制”,只要用户一日之内收到多封私信,平台就应当在醒目位置提供“您是否申请启用网络暴力事前隔离机制”的按钮。
在用户点击、二次确认后,用户可选择在自行确定的期限内,不接受任何评论或私信。
在刘学州事件中,有平台曾尝试对有网暴嫌疑的用户关闭私信,这是遏制施暴者的措施。
但网暴中的恶意源源不断,如何及时保护受害者、隔离恶意环境,同时社会领域提供心理援助,或许是接下来需要思考的问题。
2022年3月以来,微博、抖音、B站其实陆续上线了“一键防护”“一键防暴”“一键取证”功能。
快手、百度贴吧、知乎、小红书等平台均可以自主设置私信、评论权限。
但目前,这些功能或许是知晓人数太少,并没有太多被应用在网暴中的报道,或许需要平台方更主动地介入。
下一次网暴出现时,当事人大概率还是会走上艰难地自证清白、却屡屡碰壁的道路。
但碰壁并不是他们个人的无力,而是目前除了舆论谴责之外、人们整体缺乏有效手段对抗恶意侵袭的无力。
这份无力也不可能通过一两位受害者的努力而发生改变。
终究是需要我们一同,去直面人新之恶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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